好在嗆了兩口營養液,他沒有徹底痛昏過去。但那痛意絲毫沒有減小,鑽進他的骨頭縫兒裡,鑽進他的每一個細胞裡,痛得他幾乎要死過去。
“裴質!”殷瑜立馬發現他不對勁,把他撈起來,查看他的情況,“毒還未去乾淨?來人,速速去請風然大師!”
好一會,裴質攢足了力氣,努力開口:“嘎!”
殷瑜一臉迷茫。
馬德,關鍵時刻,又失效了!裴質恨得不行,此刻痛的腦子也不怎麼好使,隻想著自己是不是快死了,隨口喊係統:“老子砸一個火箭炮,能不能讓我在痛死前跟殷瑜乾一場!如果你們不怕人獸被舉報,就讓老子以鵝的身體乾!”
“你彆急,試一試。”000道,“已砸火箭炮,特權開啟。”
殷瑜已經披了衣裳,抱著裴質往正殿走。剛要走出門,忽然覺得手臂一沉,懷裡的鵝變成了人!
他還來不及說什麼,方才還半死不活的裴質,突然靈活地向上挺身,翻到地上,抱住他就親,一邊親還一邊撕他的衣裳。
“你做……”殷瑜根本沒機會說話,裴質這會也不知怎麼回事,力氣大的很,竟然將他生生拖到了床上。
他攔腰去抱裴質,試圖借助裴質的力氣起身,哪想裴質不管不顧,死死將他壓倒,看他掙紮,還在他大腿內側使勁擰了一把。趁他痛的無力掙紮時,裴質這廝竟然摸到了他後麵。
殷瑜大驚,不再忍耐,抓住裴質的手不輕不重的一扭,膝蓋在裴質腰間一頂,裴質便被頂開,殷瑜翻身而上,壓住他。
“你方才是不是裝痛,企圖放低朕的戒備心,好趁機圓了你在上麵的夢?”
裴質笑道:“方才是真痛!不過想圓一圓在上麵的夢,倒也是真的。”
“你可休想。”殷瑜用一隻手將他的雙手放在頭頂壓住,另一隻手去解他的衣裳,“既然你這麼想,朕就好好伺候你!”
正要做些什麼,裴質忽然又肚子痛,隨後不知怎麼回事,他出了一下虛恭,屁、股下竟然多了一個東西。
殷瑜先瞧見,拿起來看看,眼都瞪直了!
“你下蛋了!”殷瑜擰著眉震驚地看著他,“朕都不知道你原來變的是母鵝!”
隨後,殷瑜又捧著蛋一臉憂傷:“你鵝身時,朕從未碰過你,那這個蛋是從哪兒來的!你今天給朕解釋清楚,否則……你彆動朕下麵,把你手拿開,朕不做了!”
裴質苦笑:“我現在也不想了,但我控製不住我的手。”
“你先說清楚蛋的事!”
裴質正要說,他的身體忽然不受控製地向殷瑜湊過去,還用腿將殷瑜困住,殷瑜嚇得雙手將蛋高高舉起,生怕兩人不小心將蛋打了。
“孩子還在呢,你能不能注意點影響。知道你長時間沒變成人,對這個如饑似渴,但總要先顧著孩子吧?”殷瑜斥責道。
裴質道:“你們家鵝蛋,跟葫蘆一個樣?”
殷瑜手裡的蛋,仿佛在中間束了個腰,比起鵝蛋,更像是個葫蘆。
“大概在你肚子裡時,被咱倆壓到了?”
裴質崩潰:“誰告訴你,它是從我肚子裡出來的?”
殷瑜從上麵捏起一根細小的鵝毛,放在他眼前晃晃:“朕的屋裡還有第二隻鵝?”
“管他什麼東西,快點!”裴質渾身燥熱,又控製不住自己,想拉過來殷瑜早點完事。
殷瑜卻堅持要保護蛋,抵死不從。兩人鬨作一團,最後殷瑜將蛋放到桌上,兩人還是滾在了一起。
*
關於蛋的事,係統也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裴質和它都猜測這是病毒送他的禮物。
裴質並不往心裡去,他堅信,那蛋絕對不是從他肚子裡出來的,因為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但殷瑜不這麼想。他堅定地認為,這就是裴質的孩子。
為了給孩子最好的照顧,他強迫裴質每天躺下床上的時間不得小於六個時辰,還非要在裴質肚子上搭個窩,讓裴質抱窩!
裴質猜測這蛋裡,可能是與這個世界有關的東西,或者是什麼金手指,反正不可能真的是個蛋。
他雖然也在乎這個未知的寶貝,但孵蛋是不可能孵蛋的。
由於他表現不好,殷瑜決定自己帶娃!
無論是早朝,還是平常議事,他都親自帶著這顆蛋。他把蛋貼到肚皮上,用布輕輕捆住,讓蛋掉不下去,又能貼著他的皮膚取暖。
這天,裴質也跟著殷瑜去上早朝,居然發現眾人還在拿愉太妃的事說話。裴質又想去前麵堵他們的嘴,殷瑜不許,悄聲跟他說:“你不知道這些人要什麼,就擅自跑過去對峙,未必是好事,還很有可能被人利用。”
裴質看他不著急,更急了:“這事你不查,我去查,定然查問清楚,給你一個清白!”
“甚好。”殷瑜輕柔地摸摸肚子,低頭溫柔一笑。“查清楚了也好,給孩子立個榜樣。”
裴質:“……”你以為你肚子上綁的是葫蘆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