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韻文老先生?”周瑩極為激動,“自譚韻文老先生去世之後,字畫再也不曾在世麵上流傳過,最後一幅字畫在五年前賣到了九百二十萬的高價,沈總不愧是沈總,收藏了譚韻文老先生的字畫,竟然還舍得拿出來拍賣。”
沈譽川情緒不冷不熱,“偶然得到的。”
“比起沈總,我的就俗氣多了,一副珠寶。不過這慈善晚宴講究的是慈善二字,捐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為那些需要幫助的人籌得善款,蔣主播,您覺得呢?”
蔣妤點頭,“沒錯。”
“不知道我是否有幸知道蔣主播捐獻了什麼東西?”
蔣妤也沒藏著掖著故作神秘,畢竟這東西,待會都得揭曉,“也是一幅字畫。”
“也是字畫?不知道出自哪位大師之手?”
蔣妤將目光看向沈譽川,“也是譚韻文老先生之手。”
周瑩驚愕,“蔣主播竟然也收藏了譚韻文老先生的字畫?”
蔣妤點頭。
沈譽川也是意外,原以為蔣妤如此冷清一個人,不會對這種古玩字畫感興趣,此刻欣喜又驚豔。
“你也喜歡譚老先生的畫?”
蔣妤想了想,說:“其實我更喜歡他老人家的字。”
“老先生的字形神兼具,確實是大家風範。”不遠處有人說話,而說這話的人,是陳軻身邊的男人。
陳軻朝著這邊走來,看向蔣妤,笑著與她打招呼,整個人卻有些緊張,西裝下的肌肉全數繃著,乾巴巴喊了聲,“師姐。”
蔣妤還是第一次見著陳軻穿西裝,倒是將他平日裡的沒正行襯得風度翩翩,站在蔣妤麵前,蔣妤這才恍然感覺到陳軻的高度。
蔣妤半開著玩笑,“陳軻,你隱藏得夠深的。”
陳軻大聲喊冤,“師姐,這哪是我藏得夠深,是你們都沒問過我而已,我主動說了,豈不是有炫富的嫌疑?”
蔣妤上下打量著他,“你這個樣子,蓁蓁她們隻怕都認不出是你了。”
陳軻身側的男人伸出了手,“蔣主播,你好,我叫陳瑾,陳軻的哥哥,這段時間多謝您對陳軻的照顧。”
蔣妤將目光望向陳軻身邊的男人,陳瑾。
關於陳瑾,蔣妤也略有所聞,年少有為,能一手扛起家族重任的,現如今也沒幾個,與身側稍顯年輕的陳軻不同的是,多了些成熟與處變不驚的氣場。
蔣妤笑著與之相握,客氣寒暄,“不算照顧,陳軻表現不錯,很有潛力,我順手帶帶他而已。”
陳瑾笑道:“蔣主播的節目我可是一期不落的全看了,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能知道蔣主播下期節目的選題?”
陳瑾實在是聰明,知道用什麼話題來拉攏關係。
一個個的,都是人精。
蔣妤無奈失笑,“您弟弟就是節目組的記者,您問他不是更方便?”
“他隻是個小記者,哪比得上蔣主播,不過蔣主播如果不方便說我也不問了,下期節目守在電視機前就知道了。”陳瑾頓了頓,“剛才聽說你們在聊譚韻文老先生?看來蔣主播也是愛好筆墨之人?肯定對譚老先生的字畫頗有研究。”
蔣妤笑道:“研究談不上,隻是有幸收藏了幾幅。”
“幾幅?”
一側的沈譽川眼見著人越來越多,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一直沉默沒出聲,聽見蔣妤這話,忍不住開了口。
“譚韻文老先生的字畫可不賣的,自他老人家去世之後,市麵上流傳的字畫沒幾幅,我也是花大價錢才得來的兩幅字畫,蔣主播竟然還有收藏?”
蔣妤笑道:“是我母親留給我的。”
“看來蔣主播的母親和譚韻文老先生有關係?”
蔣妤笑了笑,點點頭,卻沒有多說。
那些字畫蔣妤還有許多,大多用來緬懷紀念,拿出一幅拍賣已是極限,其他的想她再拿出來,也是不可能的。
周瑩在一側笑道:“那我待會可得大飽眼福了。”
話剛說完,場外粉絲一陣尖叫,這恐怕是哪位重量級的明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