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換世子(1 / 2)

[紅樓]賈赦重生 天日月 5936 字 9個月前

賈赦在往常一樣修練,做鬼自然是要吸收月陰之氣來修練,對他而言,越晚他精神越好,正當賈赦修練之時,他突然感應到有人悄悄地潛進了清虛觀中,而且還是個老熟人!

賈赦眼眸微眯,他倒是沒想到,史家竟然會在這種時候冒出來了。

來的人不是彆人,正是他的好表弟,史家的大公子──史鼒,也就是史湘雲他爹,更詭異的,史鼒竟然是自己一個人來的,身旁竟然沒帶半個小廝。

說起來史家教子當真是有一套,不隻是賈母,就連賈母他弟弟──史家舅舅教出來的幾個兒子也不怎麼樣。

且不論被故意養廢的他,那怕是對親兒子賈政,賈母都沒有把他教好,對外說賈政是個讀書種子,將來必定在科舉上有所成就,但事實上賈政是個文不成,武不就的廢物,至今連個童生都沒有考上。

更可笑的因為她疼寵太過,事事以賈政為主,反而讓賈政就連最基本的待人處事都不懂。要不以榮國府的背景,再加上四王八公的扶持,隻要賈政會再做人一點,再怎麼的也不該在區區六品官上蹉跎了大半輩子,最後還是靠著元春的臉麵得以再進一步的。

不過即使是如此,最後賈政也因為底下人貪汙,再加上自身非科舉出身,才學不足,被人趕下了學政之位,更險些因此而入了獄。

且不說賈政這個廢物,史家教子也是如此,史家三個表弟沒一個爭氣的,不過史家人倒是運氣不錯,好幾次運上了事都順順利利的過了,雖然不爭氣,但至少不似賈政這般廢,而且史家老三在戰場上撿了海靖公主的一個大便宜,反倒得了一個忠靖侯的爵位。

不過史家跟廢太子走的太近,最後還是受了廢太子之累,被新帝所厭,不然四大家族之中也不會隻剩王子騰一家獨大了。

史家的總總與眼下的賈赦毫不相乾了,若他真的是賈母所生的,或許還會勸上幾句,即便史家與廢太子一時撕擄不開,稍稍遠離廢太子一些也是好的。但他既以明白自個身世,便巴不得史家再差一些,直接跌落泥裡,省得他們成了賈母的後盾,自然不會勸說些什麼了。

賈赦摸摸下巴,著實不明白史鼒半夜裡帶人潛到清虛觀裡的目的為何,要說為賈母出頭,似乎也晚了些,如果要說想像王家一樣要殺他嗎……

王家好歹派的是專業的殺手,而史家派史鼒這家夥過來做啥?而且還隻派史鼒一個人前來,是太看不起他?還是太看得起自家兒子的武力值?

說句不好聽的,雖然他在京中是出名的紈絝子弟,但要論武力值,在京裡可說是數一數二的厲害,就連王子騰都有所不如,要不賈母也不會隻就著賈政會讀書說事了。

彆說是現下的他了,就算是以往的他,也足夠把史鼒吊打好幾次了,是以賈赦還真不明白史鼒三更半夜的跑到清虛觀裡做啥?

賈赦想了想,決定親自去會會史鼒,看看史鼒想要做些什麼。

隻見史鼒悄悄地潛到了賈瑚的屋前,熟練的從門縫中吹了迷香,又等了好一陣子,確定屋裡的人都睡著了之後,這才悄悄地推門進去。

史鼒也不浪費時間,一確定賈瑚睡著了之後,便小心翼翼地在賈瑚的床旁溫著的蜂蜜水中下了藥。

順利的下完藥之後,史鼒微微的鬆了口氣,生平第一次給人下藥,史鼒多少有些緊張,要不是他爹堅持這事隻能讓史家嫡係來做,他可真不想親自跑這一趟,好在這事還是辦成了。

史鼒望著熟睡的賈瑚,微微一歎,強壓下一瞬間的不忍,雖是有些狠了,但誰叫賈瑚如此狠毒呢?小小年紀都如此狠毒,要是等他長大了,那還有姑母和政表哥站的地方呢?

至於賈瑚被毒瘋之後,這將來如何,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史鼒才剛下好了藥,正準備悄悄離開之時,一回頭,便見到賈赦冷著一張臉瞪著他。

彆看賈代善一心偏著賈政,但其實他心裡也極為不平靜。

他膝下就這兩個兒子,彆看他平日裡嫌棄賈赦嫌到不行,一心偏著賈政,但他畢竟是親爹,做父親的那願意見著兩個兒子反目成仇?

偏生,這兩個兒子小就勢成水火,互相看對方不順眼,如今又扯上了張氏之死,赦兒又知道了史氏非其親生母親,隻怕兩個孩子是越發難以好好相處了,不隻如此,還有瑚哥兒……

想到瑚哥兒竟然對長輩有怨,甚至還會誣陷起長輩了,賈代善心下不滿,越發認定賈赦不會教導孩子,好好的一個孩子被他給教壞了。

雖是對賈赦這一房不滿,不過畢竟是自家兒子,他還能怎麼辦,還是得捏著鼻子認了,不過賈代善還沒想到法子怎麼把賈赦叫回來,馮唐這老小子也不知從那知道了他親自去了清虛觀還叫不回賈赦之事,一天到晚在他跟前陰陽怪氣,著實讓賈代善氣了個仰倒。

也因著如此,賈代善心下鬱悶,這幾日的臉色極為難看,隻比先前鬨鬼鬨的最嚴重時隻好上一些。

賈母小心翼翼的捧了杯茶,柔聲問道:“赦兒仍不肯回來?”

她知道這幾日賈代善沒少讓人去清虛觀去喚賈赦回來,隻不過賈赦一直置之不理,到後來嫌煩了,甚至不讓賈代善的人進門。

賈母暗暗快意,見賈代善臉色不好,當下又特特提起這事。

不提賈赦也就罷了,一提到賈赦,賈代善頓時想起馮唐諷刺的話,當下怒道:“彆提那個叛逆子!”

賈母微微一喜,她連忙垂下眸,隱藏住眸底那一絲喜色,她裝作悲淒之色道:“赦兒和瑚哥兒要是真為了張氏之色不依不饒的話,打不了拿妾身這一條命賠他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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