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人性(生產隊的驢就像你這麼笑!...)(1 / 2)

顧小文嘴上說問題不大, 其實她覺得問題很大!

白康城怎麼能跑顧家來呢?他不會真的是來抓他們倆的吧?

會不會就不讓她和江容來往了……

顧小文和江容兩個,把頭貼在了門上,聽著客廳的聲音, 聽不太清楚什麼, 廢了半天的勁兒,隻聽到了一句什麼宴會。

然後顧城的聲音就提高些,吩咐謝萍,“去找小文下來。”

顧小文倒抽一口涼氣,很快聽到謝萍敲門的聲音。

江容嚇得也呼吸急促,顧小文快速在他心口處撫了幾下, “沒事沒事,我出去看看情況,你和一隻耳在這等著。”

江容點頭如搗蒜, 顧小文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打開門要出去之前, 江容突然把手放在顧小文的腦袋上。

“嗯?”顧小文疑惑回頭, 江容動了動嘴唇,像摸狗一樣, 在她腦袋上揉了下, 甚至還像捏一隻耳一樣,捏了下顧小文的耳朵。

顧小文:……小少年你最好知道你這是撩火。

顧小文哭笑不得地讓他拍完,知道他這是在安慰她, 讓她不要怕。隻是他這表達的方式實在有些離奇, 顧小文低頭看了看一隻耳,總覺得自己和它以後可能會成為勁敵。

“摸人和摸狗不能一樣, ”顧小文推開門,還是對江容說, “等我回來教你怎麼摸人。”

江容牽著一隻耳目送她去上“戰場”,顧小文整理下被江容摸亂的頭發,雙手插兜下樓,輸什麼不能輸氣勢。

其實再見到白康城,她是有點替白康城羞恥的,畢竟看大片\\擼\\管這種事情被人給聽了現場版,還一個是自己弟弟,一個是疑似喜歡自己的女孩子,白康城屬實是應該換個星球居住。

不過顧小文在台階上和白康城對上視線,白康城一片坦然,坦然地讓顧小文忍不住想起昨晚上他那被床底下爬出倆人,嚇得差點尿床上,燈開了後被子都蓋不住的半兒拉顫抖的屁股蛋。

顧小文見過的男人多了,但是白康城這樣夜生活單調貧乏的總裁還是第一次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是男主角,所以他得遵守男德,所以隻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顧小文心思百轉,走下樓梯後把插兜的雙手拿出來,對著白康城笑笑,“康城哥,你怎麼來了?”

白康城強忍著當著顧城的麵把他女兒掐死的衝動,推了下眼鏡笑得風度翩翩,“我是代朋友來給你送請柬。”

白康城把一個看上去騷氣得紙簽從西裝裡麵掏出來放在桌上,然後對著顧城笑笑,“顧總,很晚了,就不打擾了。”

顧城應了聲,頗為深沉地坐著沒有動,畢竟白康城在他麵前,怎麼說都還差著一輩。

白康城站起來,側頭對著顧小文又笑了下,“是一楠要舉辦單身派對,明晚在滄海大酒店。”

“他專門要我給你送來,”白康城說,“想請你務必賞臉。”

顧小文看了眼紙簽,眉梢挑得老高,林一楠那孫子不是前段時間才辦的訂婚宴,這麼快恢複單身,辦上了單身派對?

“哦,麻煩康城哥還親自跑一趟了。”白康城要跟她裝客氣,顧小文就配合他也裝。

白康城看著她的笑臉,要不是礙於顧城在旁邊,說不定就上手扯她頭花了。

他終於有點繃不住,對顧小文笑得帶上威脅,“汪阿姨說,晚上江容來找你玩了,現在在你這裡嗎,我正好帶著他一起回去吧,很晚了。”

顧小文:“那不行!”

白康城笑容逐漸消失。

顧城都“嗯?”了一聲。

顧小文繼續說,“我們倆玩遊戲,還沒結束,你也知道,他不能中途被打斷,康城哥你要麼先回去吧……要是太晚江容就住這裡,哈哈,反正我們家客房有的是。”

白康城:……

他正要再說什麼,江容牽著狗,居然從二樓下來了。

顧小文眼珠子瞪老大,給江容使眼色讓他回屋子去,結果江容隻是走到白康城身邊,乖乖地叫了聲,“哥。”

手指緊張地絞著,眼睛到處亂看,很心虛。

顧城看了江容幾眼,看到顧小文看著江容的神色,突然眯了下眼睛。

他一眼就看出江容不對勁,而發現了顧小文看江容的神色之後,他琢磨了一會兒,露出點意味不明的笑。

顧小文沒有注意到顧城,因為江容被白康城帶走了,顧小文跟出去,江容在顧家大門口,把狗繩給了顧小文。

顧小文拉著狗繩,看著江容率先回了白家,有種悵然的滋味,哎。

她歎了口氣,白康城聽了在旁邊冷笑。

“你還歎氣?你看你把他帶成什麼樣了?”白康城有些憤憤。

顧小文難得被人這麼凶了也不回嘴,因為接觸的時間越長,對於白康城了解得越多,顧小文越是沒法像隨便對待彆人那樣對他。

他是她最討厭接觸的那種……好人。

耍狠不合適,耍心眼又耍不著,圖謀不軌的是自己,白康城一直很信任她,也沒有用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故意吊著她這個“追求者”,連答謝都是直接送錢,顧小文要是坑白康城這樣的人,會有罪惡感。

她難得無計可施,江容也回去了,隻能牽著狗低頭不說話。

“你怎麼不說話,”白康城見顧小文又垂頭,可憐兮兮地露出一截兒在燈光下格外白皙的脖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露出了笑意。

這一次顧小文不是故意示弱,但白康城反倒更覺得她像個乾錯事被家長教訓的隔壁小孩兒。

她也年紀不小了,怎麼……跟個小孩兒似的。

白康城一肚子不好聽的話,都堵在她這一低頭。然後隻能白白挽了袖子,扶了下眼鏡,苦口婆心地說教。

“你和容容相處得好,但也彆老是半夜三更地鬨騰,像什麼話!”白康城語氣很嚴肅,但是看著顧小文這垂首聽訓的樣子,表情已經繃不住嚴肅了。

“哦,對不起,我不該帶江容趴你床底……”顧小文咬著嘴唇,心說今個我認栽。

白康城噎了下,半晌沒有說話,臊得慌。

不過很快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道,“這就是你們救的那隻狗嗎?”

顧小文低頭看了眼一直朝著白家方向掙紮,似乎要去那裡找江容的一隻耳,點了點頭,“是。”

顧小文想起白康城不讓江容養狗,連忙又解釋,“康城哥,這隻狗是我養著的,容容隻是暫時照顧它。”

白康城點了點頭,他怕狗,也不喜歡狗,但是江容要是很喜歡,他其實也不是非要管。

“長得還挺精神的。”白康城見一隻耳很溫順地蹲在了顧小文的身邊,想要再說教幾句,又怕把顧小文說哭了,畢竟女孩兒麵皮兒薄。

但是不說吧,又有點不甘心,畢竟準備了一肚子話,氣壞了。

他甚至昨晚上都決定讓江容和顧小文兩個人不來往了,可是今天晚上看到兩個人在一起的樣子,又覺得他們難得這麼合得來,要是他不讓他們來往了,江容肯定很傷心。

畢竟江容都願意站出來主動跟他走,這是在幫著顧小文抗,太難得了,江容也會考慮彆人的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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