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都是真的(我們一麵披著陽光,一麵全...)(1 / 2)

生活就是這樣, 有些事你覺得荒謬,它可能是假的,但是有些事你覺得媽的太荒謬了, 荒謬得過了頭,那說不定就是真的。

比如顧小文現在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但是世界無比的真實, 再比如她才跟江容拉小手親小嘴正式好上,本該忙得腳打後腦勺的白康城去而複返還捉\\奸在床了。

關鍵是她要真的乾了什麼臭不要臉的事情也行, 她就親個嘴睡個覺,這白康城架勢活像是她把江容整懷孕了似的。

顧小文無言以對,揉著眼睛下床,穿上了鞋子站在病房裡麵垂頭等著白康城發火。

白康城就覺得荒謬, 荒謬極了, 看看顧小文,再看看江容, 又看看顧小文,又看看江容,憋了半天,快要把自己憋爆炸了,轉頭對著傻站著愣神的汪蓮華說,“汪姨你先……你再去買點吃的吧。”

地上的保溫桶都被白康城一腳給踹開了,裡麵的東西肯定是吃不了了, 汪蓮華聞言啊了一聲,轉身開門出去了。

門關上,白康城轉身又看顧小文和江容, 手指都要戳到顧小文的鼻子上了,顧小文垂著頭, 一截細白的脖子看上去和之前一樣地顯得柔弱又老實。

但是白康城手直哆嗦,他現在才明白,顧小文為什麼說她在他跟前的老實都是裝的!

還真是裝的!

“你裝得可真像啊!”白康城看了臉色慘白抱著被子在害怕的江容一眼,簡直一顆心要操碎了。

他不能對著江容發火,但全衝著顧小文也太不公平,畢竟這玩意一個巴掌它拍不響!

“你,”白康城瞪著顧小文,“你們不是朋友嗎?怎麼能……怎麼能乾那種事兒?!”

顧小文索性也不裝純良無辜了,抬頭無奈地看著白康城,“康城哥,我們乾哪種事兒了,就親了親。”

“你還想乾什麼,誰是你哥!”白康城語氣強硬,“你們倆以後不許來往了!”

“憑什麼啊,”顧小文看著江容快嚇得縮床底下去了,看了他一眼走到床邊,就當著白康城的麵抱著他拍了拍,“沒事,彆怕。”

白康城看著這倆小孽障居然當著他的麵還敢往一起湊,頓時氣笑了,“好啊,好啊!”

“什麼沒事兒,事兒大了我跟你說,”白康城說,“我不管你什麼目的,反正你以後不許再去白家,不許去找江容。我那麼信任你,把江容交給你照顧,讓你隨意進出白家,把我家後麵院牆都給安上門了我都沒說什麼,結果你呢,你就是這麼拐帶著江容乾這種事!”

“哪種事兒?!”顧小文也有點火大,“你喊什麼你把他嚇犯病了一會再。”

“我們是情不自禁,怎麼到你嘴裡就那種事兒了,說得好像見不得人似的,”顧小文說,“我沒嫁他也沒娶的,都是成年人了,彆說就是親兩口,就是上床了你也管不著啊!”

“你放屁!”白康城急得在屋子裡轉圈,“江容他……”

白康城當然不能說江容根本就不可能跟人上床,再說在白康城的思想裡,江容根本不成熟。

“他知道這怎麼回事兒嗎?你說你們情不自禁,兩情相悅,他說了嗎,他前不久還說你喜歡我,讓我娶你,要讓你當他嫂子,怎麼他今天就跟你兩情相悅了?!”

白康城把眼鏡摘下來,捏了捏眉心,用那雙摘了眼鏡之後,直接就迷茫起來的眼睛瞪著顧小文的方向,等著她狡辯。

他今早上去了公司之後,就感覺自己右眼跳得賊厲害,白康城從來也不是個迷信的人,但是江容說他會無緣無故暈,片子又查不出來,他想著要不然換個醫院查查,臨市有個腦部的專科醫院,他打電話問了熟人之後,這才回來跟江容商量。

結果誰知道讓他碰見……白康城抹了一把臉,腦子裡咕嘟嘟的都快燉成一鍋亂燉,他是打死了也想不出這種情況,他們倆天天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來往,看不出一點貓膩,怎麼就搞一塊兒去的呢!

江容知道個屁啊!

“你覺得江容什麼也不懂?”顧小文看了江容一眼,“他什麼都懂,他就是親口說喜歡我了,白康城,說真的,你也沒有資格管他跟誰在一起吧。”

顧小文說,“他確實是靠著你過得這麼好,可是他又不是你養的寵物,還不許有自己的喜好啊?”

白康城不讓她叫哥,那就不叫,白康城被顧小文這態度和叫法給冒犯得原地轉了圈,打不得罵又太難看了,活活把自己氣得要中風。

顧小文就又軟了語氣,“我從一開始就喜歡他,他也對我很親近,我知道他有自閉,但是我不介意,我覺得他這樣挺好的,我們也一直都相處得很好。”

顧小文說,“康城哥,我對於我自己的某些行為可能讓你產生過誤會我很抱歉,但你不能一刀切,畢竟我和江容之間……”

“你在耍我們,”白康城不吼了,恢複了冷靜,他開始理性地分析,然後得出的結果是顧小文在耍他們,耍他們哥倆兒。

“很好玩嗎,你爸讓你乾的?還是你覺得讓兄弟倆都對你動心,顯得你特彆有魅力?”

白康城幾乎從沒用這種咄咄逼人的語氣和顧小文說過話,“你有什麼目的我不管,但是耍我就算了,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但是你敢耍江容……”

他眯了眯眼睛,狠毒得像個絲絲吐信子的眼鏡蛇,威脅警告做得十分到位。

顧小文卻有點要憋不住笑,她要是不知道白康城是個傻大憨,還能被他這樣子稍微震懾那麼一下下,可是她都已經透過孔雀漂亮的羽毛看到後麵的禿屁股了,她很難升起什麼戒備和畏懼。

“康城哥,你彆這麼說,”顧小文說,“我要是圖你還有的圖,圖江容我圖什麼啊,他都靠著你過呢,又不是白家名正言順的二少爺,我能得到什麼好啊。”

“你圖色。”白康城精準打擊道。

顧小文噎住,這確實是……無法反駁。

不管因為什麼,最開始吸引顧小文的,是江容的模樣。

他長得好,她惦記,惦記著了解,了解了想親近,親近了之後到現在,知道了他或許在現實中也和自己有交集,身上揣著那份她惦記了許多年的,無關任何模樣和情感的溫暖。

如果之前顧小文還是抱著慢慢磨到江容徹底離不開她,深刻讓他認識到了這個事實,她再收網吃魚的心思,但經過昨天一晚上,她看了那些關於另一個世界的記錄,其他的都沒有改變,包括她的心意,但是今早的急切逼迫,是她對江容的勢在必得。

她不想浪費那麼多的時間和心思去反複地折騰了,看過了那麼多,她發現江容本來就是她的。

那一份溫暖,始終屬於她,從來也沒有遺失過。

白康城看著她啞口無言的樣子,抬手指著她腦門,一副“我就知道你這狼子野心”的樣子,皺著眉,“你想得美!”

“以後你不許再找江容,不許帶壞他,”白康城說,“我不管你有多少理由,什麼情情愛愛,扯淡吧!”

江容他……根本不行。

“收拾東西,我送你去臨市的腦科醫院檢查下,”白康城對著江容說。

江容卻抓著被子不動,看著白康城又看向顧小文,“哥,”

江容被白康城扯了下被子,聲音顫著說,“我錯了。”

白康城以為他是因為和顧小文之間的事情認錯,但是被他拉著下床了,江容卻抓住了他的胳膊說,“我不想讓她當我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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