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西寧和許東若猜不出來,許東若問:“怎麼做的?又買了一頂?”
李西寧接道:“你不是在網上買的麼?再買一頂沒那麼快到貨吧。”
“我們家那口子厲害著呢,他用顏料在她閨女那屋的牆上畫了一頂帽子,連掛鉤都畫出來了,我那天晚上愣是沒發現。”北佳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打開相冊給她們倆看“證據”,“後來新帽子到貨了,昨天放學回家我看她頭上帶著帽子,一想不對勁兒,帽子不是在牆上掛著呢麼?然後我去她那屋一摸牆才知道那頂帽子是畫上去的。”
李西寧和許東若看到照片後不由驚歎:“這帽子真的是畫上去的?”
北佳點頭,一邊笑一邊說:“可不是麼,你們倆說說他們父女倆厲害不厲害吧,沒有他們倆做不到,隻有想不到。”
李西寧還處於驚歎中:“你老公是真的厲害,這帽子真的和掛上去的一模一樣,不摸絕對看不出來。”
許東若回道:“人家可是國寶級大畫家,再沒有這點水平吧。”
北佳又是傲嬌又是嫌棄:“什麼國寶級大畫家,就是個狗男人。”
小妞一聽就不樂意了:“媽媽你不可以說我爸爸壞話!”
北佳無奈,嘴上回著:“行,不說你爸壞話。”心裡卻不平衡地想著,“你爸本來就是個狗男人,你還那麼偏心他!”
到了晚上快七點的時候,北佳讓小妞收拾東西,一會兒去找爸爸。
許東若一看時間差不多了,也準備收拾東西回家,但是李西寧卻沒要下班的跡象,一直趴在桌子上畫圖紙。
許東若問了句:“你還不走呢?”
李西寧回了句:“陸宇翎一會兒來接我。”
陸宇翎現在可是叱吒樂壇的天王巨星,有實力,顏值高,身材還好,經常受邀出席各種高奢大秀,粉絲團遍布整個亞洲,被各大媒體稱之為“陸神”,並且他從一出道起就宣布了自己有女朋友,所以粉絲基本都是事業粉和舔顏粉。
陸宇翎很寵粉,但有底線,一旦有人想破壞他和他女朋友之間的感情,就會被他削的連媽都不認識,連帶著粉絲都會幫著他一起削。
這麼多年他從來沒公布過女朋友的真容,但是大家都知道,他是真的愛這個女人,把她捧在了心尖上,出道多年,無名指上的情侶戒指從未摘下來過。
許東若忽然感慨了句:“真沒想到你和陸宇翎竟然在一起這麼多年了。”當年上高中的時候,她、李西寧和陸宇翎都是一個班的。
李西寧抬起了頭,笑了:“是啊,好多年了,誰能想到我這麼一個每次考試都是年紀第一的學霸竟然找了校霸當男票。”
北佳還不知道他們上高中時的事,好奇又驚訝地問了句:“陸宇翎原來還是校霸呢?”
李西寧嫌棄地回道:“可不是麼,吸煙喝酒燙頭打架樣樣精通,就是不學習。”
許東若接了句:“最後還不是被你治改了?”而後她看著北佳說,“你根本不知道陸宇翎最後被她改造成什麼樣了,戒煙戒酒剃平頭,隔壁班的人快來找他打架,人家不去,因為要學習,為什麼學習 ?數學考了七十五李西寧不理他了。”
李西寧提起這事就來氣:“滿分一百五,他才考了一半,我能搭理他麼?”
許東若:“人家以前可是隻考一半的一半的人,兩星期就進步了那麼多夠不錯了,你還不理人家了。”
北佳追問道:“後來高考高多少?”
李西寧帶著點小傲嬌勁兒回道:“一般般吧,也不高,一百二十多分。”
北佳驚呆了:“咱們那屆題特難,平均分才七十。”
李西寧撩了一下耳邊的頭發:“他沒什麼優點,就是腦子聰明。”
許東若:“哎呦,這話要是敢讓他粉絲聽見,還不是撕了你?”
北佳點頭讚同:“就是!”
許東若瞪著她:“你跟她半斤八兩,看見她剛才說那句話的德行了麼?你天天說你們家徐臨風的時候也這德行!”
北佳學著李西寧的調調回答:“我老公也沒什麼優點,就是會畫畫。”最後,她又接了句,“還能讓我吃草莓味的銅鑼燒。”
李西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許東若:“……”你們倆有x生活的人過分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這章拉了來了下本的男女主溜了溜,最後讓我們誠摯地祝福一下賣片的早日吃到草莓味銅鑼燒【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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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季先生的心尖白月光》
作者:多梨(子羨鯉)
文案:
十八線小明星蘇蘿進娛樂圈三年,憑借一部小成本文藝片和神顏躥紅,熱度高漲,小號被人迅速扒了出來。
不同於大號的歲月靜好,小號上紙醉金迷;各種奢侈品牌當季高定,限量包包與跑車……
這怕是被豢養的金絲雀吧?
流言四起,甚囂塵上,直到蘇蘿的背景掉馬——
鄰省首富掌上明珠,千億資產唯一繼承人,實打實的鑽石小公主,名下大大小小五十多個度假村。
想潛她?先看自己家裡有沒有礦吧。
小公主蘇蘿的第一條微博被爆上熱搜。
[轉發抽一幢彆墅,送給粉絲,開獎日期是我與季臨川結婚的日子。]
季臨川,上流社會圈大佬,矜貴冷漠,行事狠厲,名媛可望而不可即的一朵高嶺之花。
不少人對此津津樂道,賭小公主多久才能夠摘下這朵花。
當晚,季臨川注冊並轉發了蘇蘿的微博,言簡意賅。
[季臨川:婚禮當日,加贈一幢]
進組拍戲,蘇蘿捧起手機,傷春悲秋地發博:離開的第一天,想他想他。
放下手機:蹦~沙卡拉卡!
胡吃海塞,撒野狂歡。
酒足飯飽,蘇蘿心滿意足回到酒店,剛推開門,看到了季臨川,正襟危坐,容色淡淡。
他站起來,慢條斯理地撫摸著她的頭發:“什麼味?這麼香?”
蘇蘿被逼到貼牆站,腳尖繃直,結結巴巴:“或許……是體香吧?”
“體香?”季臨川低笑:“火鍋味的?”
/在他心尖上撒野橫行/
/她是先生唯一白月光/
/輕鬆甜爽文,不甜不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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