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臣妾說,皇上不需要瞻前顧後,他們根本不是親父子,做不出來父慈子孝,終究會起矛盾的。”
皇上停了皇後的話,先是震驚,後是恍然,突然大聲笑了兩聲:“說的也對,他們本不是親生父子,同在一個屋簷下互看不順眼,這不正是朕想要的結果。”
到了“父子”之間有了無法挽回的地步,他直接讓那個假的消失,真的西平王出來,讓他南炎在無力反擊的情況下,眼睜睜的死在自己兒子手裡。
不過這個過程,梅蘭珍是不能在的。
皇上正覺得妥帖的時候,頭又開始疼了,皇後見此趕緊讓他躺下,幫著他按摩了一番。
等著他睡著後,才輕手輕腳的去了洗浴房。
一旁的桐嬤嬤看在眼裡,忍了一會兒終是擔憂道:“娘娘,這樣和皇上提議,豈不是害了北堯將軍。”
皇後看著她笑了:“怎會?我這是再幫阿錦,真正的西平王肯定還沒死,隻要南錦去到北鏡,有心的話,總會找到的。”
“如若他們父子團聚,這些年西平王受的委屈定然會回來報仇,那皇上”
“他現在已經控製不住朝政了,有心之人太多,皇上他老了,人打了就開始做糊塗事,看我今日這麼一說他竟然覺得挺好。一點兒都沒發現,他之前還在阻止南錦回北境。
哎,所以說,現在稍微引導一下,皇上就能改變主意。”
“娘娘,如果北堯將軍回了北境,那再回來,鐵定”
“這樣也好,總比把這江山毀在皇上的手裡做千古的罪人好。”
桐嬤嬤暗自歎氣,最多的是擔憂。
可惜有些事情並不像他們所想象的地方發展。
“父王,兒子苦,兒子不想就這樣。”榮王從皇宮出來後直接會來了太子府。
南昱已經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手臂接上後,也感染了些,那幾日太醫們每日每夜的研究著各種藥方,甚至用藥油泡,最後總算沒在感染,但高燒一直反反複複。
雖然一個月過去,但那手臂還是紅腫不堪,自然不能動彈。
這次的慶功宴是沒法參加了。
“昱兒忍耐一些,那侯望告訴我,他有種可以快熟愈合的藥粉,但需要本王幫著他在皇上麵前說幾句話才能給。”
“侯望那般狡猾,父王莫要被他騙了。”
“他不敢,皇上準備讓他和他帶來的十萬大軍分開,他自然不願意。”
“這種事兒,是個君王對不會讓一個投降的將軍帶著自己的軍隊集體駐紮的,再周旋也無濟於事。”
“他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不過也不是不可能。”
“父王有法子?”
“東臨王偷養了私兵,還不少,皇上想要壓製東臨王就隻能派一個強悍的人過去,侯望這人最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