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後院失火,連累了我這個無辜的人,世事難料,小妾大膽妄為,想要一飛衝天,還好沒出什麼大事,教訓是應該的,就像王妃說的,因為這事兒鬨得他們兩兄弟不和,就麻煩了,我家世子最重情義,就因為我知道,所以這一路上,張側妃拿著我的家人威脅我,拿著不少好處引誘我,我都沒答應她說的那些事情。
這點兒王爺也應該能看的出來。”
盈庭拿著手帕在嘴邊擦了擦,勾起一抹笑:“是,王爺自然清楚。”
“王爺清楚就好。以我家世子的性子,有人膽敢這般對我,早把刀劍拿出來了,但畢竟是王爺的女人,還是由王爺王妃處理的好。”
“張側妃那邊,不光王爺懲罰了她,我這個當家主母,沒打理好後院,也有責任,我這邊也一定不能輕饒了她,世子妃這幾日好好在府上養養,過幾日又該有的忙了。”
“是呀,還要提前恭賀鄭王妃。”
盈庭低頭笑了笑道:“那本妃就應了嫂嫂的祝賀。”
盈庭在北境王府停留了一個多時辰,送來的禮物一共有十個箱子,布匹,收拾,藥材,牛羊肉。
回去不久後,就對外宣稱,張側妃為了威脅世子站在她那一方,才綁了世子妃,好在沒出什麼大事兒。
王爺為此很生氣,當日就把她打入了冷宮,親子由王妃放到了王妃身邊。
王妃為了懲戒她以下犯上,不知天高,處死了她身邊的下人,讓人打了她五十個板子。
此時的張側妃,渾身是血的躺在一個清冷的院子裡,王爺和王妃任由她自生自滅。
張寧寧爬在床上,清冷地一笑,寒眸亦如雪,幽暗地盯著外麵許久,自嘲地笑著道:“嗬,可真會過河拆橋,事情敗露了,翻臉不認人。如弱我事情辦好了,他心中不知道多麼中意我呢。”
“側妃,您可不能這麼說王爺,小心外麵有人。”
所說對外把她身邊的下人都處死了,但王爺還是給她留了個人伺候,張寧寧知道他這是在做給她父母看的。
到時候她父親來求情,他也好應承。兩麵都留情分。
她當到府上的時候,王爺能拋下他最愛的公主,到她房裡,過後又趕緊和公主解釋。
兩麵不想留好。
現在她總算明白了,之前對她的好,那是沒有遇到關乎他位置和名譽的事情,如果遇到了,照樣翻臉,不會江之前的情分。
“我現在這副模樣,那還需要王爺和王妃那般重視的讓人看守,我現在已經是個廢棋了。”
“側妃莫要傷心,當下之急,還是要先處理好傷口,這可不能留疤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那北境世子和世子妃能在都城待多久,說不定過了這個年節就走了,等側妃的事情沉澱一些時日,利用寶兒公子,還是有機會的。”
婢女的話讓張寧寧原本幽暗的眼眸瞬間亮了幾分:“你說的對,隻要有寶兒在,我就有機會。好,我等著,這次盈庭給我的傷,來日我一定會討回來。”
...
鄭王妃來北境府賠禮,外麵迅速傳開了,如若這個時候葉晚瑤他們在不依不饒,就太不近人情了。
原本他們也不是非要張側妃怎麼樣,就想要那這個事兒和鄭王談條件,讓他們趕緊回北境。
盈庭走後的第二日,南錦去找了鄭王。
下午天快黑的時候去了,到了深夜才回來。
葉晚瑤心裡擔心,在家裡一直等著南錦。
這夜深人靜的躺在床上睡不著,索性起來在書桌旁看著今日穀姨和張宏發送來的賬本。
還彆說,張宏發是個做生意的料,這兩年裡,光草窩窩雞蛋鋪子開了兩家,都是開在大戶人家或者小官員的住宅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