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不喜歡蕭肅,但也離不開他,就因為他的不管不問,她才有機會和康白私會不被人發現。
可惜,自己錯漏了,沒做好避孕,現在懷上了,她也不想打掉,這畢竟是她和他唯一的牽連。
她知他們的結合世俗不容,那又如何,她不在乎。
她像為康白留住清白,但都到這個時候了,要清白還有何用。
隻要能生下兩個人的孩子,他和蕭肅過一輩子,她也願意。
過了一會兒,丫頭回來小聲道:“郡主,人已經支開了。十七侍衛和平兒打起來了。”
“恩,帶上那壺酒,走。”
羽郡主穿了一身薄紗,一路毫無阻礙的進了蕭肅的院子。
這蕭肅,從和她成親後,就一直住在外院,之前他府裡的那兩個通房也被她給賣了。
不是她嫉妒,是那兩個通房惹了她不快,以為她一個新婦剛嫁過去就被冷落,那些日子沒少在她麵前得意。
哼,她們好像忘了,她羽郡主從來都不是吃素的。
她其實不想整治她們,安安分分待著,好好的伺候蕭肅,隻要不打擾她,她才懶得管。
給她們路子不好好走,偏偏來惹她,那就彆怪她手狠。
為這事兒,蕭老夫人對她諸多不滿,還給她擺婆婆譜,哼,也不看看她南羽是誰。
看著床上一臉紅暈的蕭肅。
南羽接過丫頭手中的酒,道:“下去吧。”
“是。”
南羽見門被關上後,做在床邊,拿著沉甸甸的酒壺,垂下眼眸,直接捏著蕭肅的下顎灌了下去。
嗆辣的酒水甫一入喉,蕭肅眯著的眼睛微微顫動,扭開被束縛的下巴。
南羽看著差不多了,直接起身去了耳房。
再出來時,床上的蕭肅已經麵紅耳赤。
南羽上了床,束縛儘解,摟住了他。
外間十七還在和平兒糾纏著,眼睜睜的看著那毒婦進了少爺的房間。
心中著急,卻無能為力,院中的侍衛也不知哪兒去了。
這毒婦什麼時候把院子裡的人收買了。
明日少爺起來,一定會大發雷霆。
十七暗自惱怒,手下的動作又鋒利了幾分。沒幾招刀刃就靠上了平兒的脖頸。
但也為時已晚。
翌日一早。
蕭肅幽暗的眸中跳躍著濃濃的怒意,看著床上的人,沉著臉甩開了身邊的人:“郡主好本事。”
南羽目的已經達到,也不在意他到底生不生氣,卷著被子道:“你我夫妻,本就是正常的事兒。”
蕭肅看著床上的痕跡,鼻中冷哼一聲,絲毫不掩眸中不屑之色:“是麼,這正常的事兒,之前也沒見郡主這般著急。”
“女人嘛,到了一定的年紀就想要個孩子,本郡主既然嫁與你,自然要和你生孩子,夫君不主動,那隻能本郡主主動了。”
南羽說著直接站了起來,也不顧及,走到床前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好。
披散著頭發走到蕭肅麵前一手曖昧的搭在他的肩上,不得不說,年輕的身體就是好,蕭肅比康白要厲害的多。
蕭肅沒有半分憐惜的甩開了她的觸碰:“南羽,你當本少爺還是毛頭小子麼,你的那點兒小伎倆能瞞得過我。我告訴,我蕭肅遲早休了你。”
南羽被他的話擊的愣,完全沒料到,蕭肅會看出來。
“怎麼怕了?”
南羽片刻的愣怔後,隨即恢複如常,破罐子破摔道:“本郡主會怕你?蕭肅,你知道了又如何,你能拿本郡主怎麼著?”南羽說著,拿著床上的元帕道:“你敢說本郡主不潔,那這是什麼,你有證據麼?你要是不怕丟人,你就出去說呀,就說你夫人和彆的男子有染,還是本郡主拿著元帕,去找皇後娘娘,說你婚後冷落本郡主,本郡主沒了法子才用了著卑劣的手段,就是想要為你生個孩子,你說他們會信誰的。”
“你,真是個毒婦。”
“毒婦?哼,本郡主哪兒毒了,設計睡了自己的夫君就毒了?真可笑。”
“南羽,你莫要欺人太甚。”
“本郡主就欺負你了怎麼著,怪就怪你沒出生在帝王家,本郡主命好,托生到了皇家親王做女兒。這輩子也活該你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