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一個人,有什麼好害羞的。
剛剛宛貴妃的那句什麼北堯夫人受不了了,這要是一般人,鐵定難堪的羞紅了臉,她不知怎麼就惹到這個宛貴妃了,今日就是故意來給她難堪來了。
顯然葉晩瑤“厚顏無恥”的行徑惹的宛貴妃沒料到,一時間臉色很難看,不知道該怎麼接葉晩瑤的話,隻說了一句:“北堯夫人在鄉野待得久了,說出來的話彆有一番味道。”
葉晩瑤全當沒有聽出來話外的意思,笑著道:“謝謝娘娘誇獎,不知娘娘還有什麼事兒,臣婦幾日心乏,不甚清醒。”
宛貴妃眼眸一挑,的嘴角微微勾起,眼眸一轉,冷光閃動道:“來,把北堯夫人抓了。”
“是。”
說這,那些個侍衛就要上前來。
一旁的未清和南蓮瞬間擋在了葉晩瑤身前,南蓮冷聲道:“誰敢。”
葉晩瑤一愣,收起了玩味,冷下臉正色道:“不知宛貴妃這是何意,被分青紅皂白就要抓本宮麼?”
“北堯夫人,中街的那胭脂鋪子可是你開的?”
“是。”
一旁的老嬤嬤頗有幾分主子的威嚴,冷聲嗬叱道:“好大的膽子,身為命婦,北堯夫人竟然為了幾個銅臭錢,售賣不知道什麼東西的假貨,那什麼胰子用完之後,我家貴妃身上起了好多紅點,你該當何罪?”
“娘娘呀,我這胰子賣出去了那麼多份,怎麼偏偏到了娘娘這裡除了事兒呢?娘娘身上起了紅疹子,能否讓臣婦看看?看看到底是不是因為我家的東西,讓娘娘糟了罪,要真是如此,臣婦立馬把那店鋪關了,來給娘娘賠不是。”
“大膽,娘娘的玉體,是你一個鄉野村婦能看的。”
“這娘娘說是因為用了我家的東西起了紅疹,又不讓臣婦一探究竟,一口咬定是臣婦家的東西,娘娘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未免太不講理了,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娘娘難道是仗著皇上的女人,就隨意誣賴大臣的夫人不成。
先不說我是朝廷命婦,就是我家夫君沒有將軍這個職位,那也是榮王府上的嫡長子,我也是皇室宗婦,打狗也的看主人呢,貴妃娘娘難道覺得,我家夫君不被榮王疼愛,又隨了母親出府另過,就覺得我們好欺負不成。”
“北堯夫人好利索的嘴皮子,本宮也隻說了一句,你就給本宮扣下的那麵大的帽子,真是小看你了。
幾人本宮找你,就是說你那鋪子的事兒,還是關了吧,以後莫要在弄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今日傷害的是我也就罷了,倘若他日傷害了皇上,可不是你一個小小將軍夫人承擔的起的,還有,這紫鳳寶玉,本不是你該擁有的。”
葉晩瑤一聽她這話也沒反駁,直接把我那紫玉拿了出來:“當初皇上給臣婦的時候,是這樣說的:咳,這紫鳳寶玉在手,以後誰敢欺負你們母子,儘管把這寶玉拿出來,在這都城,遇到那些不長眼的直接把人綁來,朕要看看,是誰敢欺負我皇家的人。
哎,當初我家夫君走的時候不放心我一個人在都城,畢竟我一個鄉野的婦人,初來匝道,婆婆也不在府上,我家夫君不放心我。
特意給皇上說了要照顧我一二娘娘在宮廷後院,可能不太知道這事兒,不過也沒關係,既然娘娘喜歡,那娘娘就拿去吧。
臣婦發現,有了這個保障也不是萬能的。娘娘身為貴妃,臣婦自然是不敢綁了去見皇上的。”
宛貴妃被葉晩瑤這一番話氣的,失了往日的儀態,就是之前麵對最跋扈的羅貴妃,她也不成這邊生氣。
真是小看了這北堯夫人,本想著鄉野的,就算有些掙錢的本事,也不過一身銅臭氣而已。
今日她早葉晩瑤去宮中,確實不是什麼好事兒。
今日宮裡的那些嬪妃們,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生怕皇上看不見聞不到。
聽那些小宮女說,是外麵的一個新開的胭脂鋪子。
哼,想要用這些庸俗脂粉誘惑皇上,也不看看有沒有這個本事。
她在宮中伏蟄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把羅貴妃給擠垮台了,自然不能在讓其他女人越過她。
當然,皇後現在也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而已。
得知這鋪子是南錦的這個鄉下夫人開的後,心中起了心思。
一是覺得她好拿捏。
二是皇後娘娘對這位北堯夫人頗為照顧,皇後娘娘喜歡的,她都不喜。
本想著請到宮裡訓斥一番,沒想到人沒請來,竟然還拿著寶玉來壓她。
她現在皇上麵前,說風就是雨,皇上給的寶玉又如何?
“綁去就不用了,本宮自會向皇上稟明情況,好好的說說你這北堯夫人的尖牙利齒。即日起,不要讓本宮看到你那鋪子開著。”
宛貴妃說著,不客氣的把葉晩瑤手中的紫鳳寶玉拿走了。
然後坐著儀仗又高調的走了。
“聽說了沒有,剛剛那宛貴妃不知做了什麼,愣是把北堯夫人給說哭了,我親眼看見北堯夫人含淚回了府裡。”
“說是北堯夫人新開的胭脂鋪子賣的都是拙劣的假貨,貴妃娘娘用了身上起了不少紅疹。”
“不會吧,北堯夫人那個鋪子,賣的可是珍珠粉。我家丫頭親眼見過那掌櫃的在櫃台裡一顆一顆研磨珍珠呢。”
“你們懂什麼,聽說這貴妃見著公裡的嬪妃們個個都在用北堯夫人鋪子裡的胭脂水粉,什麼香露呀,迷的皇上這些日子都不去貴妃娘娘那裡了,所以你們懂得。”
“嗨,這宮中妃子爭寵,全靠自己本事,礙人家北堯夫人乾什麼。這不是成心找茬麼。”
“可不是找茬,來的時候那陣仗大的,想忽視都不能,那會兒好多人都圍在北堯府外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