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靈光一閃,和兩人說道:“這鄭王被囚禁了好幾日了吧,怎麼沒見動靜?”
“屬下不知。”
“走,換上男裝,去胭脂樓。”
葉晩瑤去胭脂樓之前,先去了京城最大的茶肆聽了聽近日的流言八卦。
這一聽才知道,鄭王不是沒反擊,而是以靜製動,或者在示弱。
不過葉晩瑤覺得奇怪,這一點兒也不像鄭王以往的風格。
這裡麵肯定有問題。
胭脂樓的後院,一處幽靜的涼亭裡。
葉晩瑤過來的時候,就看見衛星辰一臉慵懶的躺在椅塌上喝這茶,賞著景。
“以往不都是在樓裡招呼著麼?怎麼跑著來了?”
“哎,柏崖子走了以後,屬下孤聊的很,甚是無心。”
葉晩瑤挑眉一笑:“看來你家這位影響你頗深呀。這是和我一樣得了相思病?”
衛星辰沒好氣的睨了她一眼,坐起了身子:“你著相思病得的,那真是都城的一代佳話,不少書生都在想,要不要寫個話本出來了。屬下哪能和你比,我可比那小子大好幾歲呢,我不喜歡太稚嫩的。”
葉晩瑤搖搖頭:“不不,姐弟戀也是很香的。”
衛星辰難得見少主打趣人,一笑而過,給她倒了杯茶道:“今日過來可有什麼事兒?”
葉晩瑤點點頭,左右看了看,湊到衛星辰麵前道:“鄭王的舅舅,近日可有什麼動靜?”
“沒有,反倒是聽說,病了,為鄭王這個外甥憂心,思慮過度,臥床了。”
“這做將軍的,天天舞刀弄槍,身體應該不錯吧。這個時候不該是為鄭王奔走,找證據麼?”
衛星辰思索著捏了捏下巴:“也是,這很奇怪。屬下派人去查查鄭王。”
“鄭王府有什麼動靜沒有?”
“好像沒有,那盈庭公主自從嫁過來後,就沒出過門,什麼宴會之類的都沒參加過,好像是曇花一現,沒了這個人的影子。”
“盈庭公主之前在大乾是什麼樣的性子咱們也不知道,就盯一下,隻要沒做出對咱們不利的事兒,就不用管他們。”
“是,屬下會交代的。不過除了這個事兒,屬下還發現了一個事兒。”
“什麼事兒?”
“你那公公榮王,在南昱回來之前,在城外偷偷見過一次國師。”
“啊,你派人頂著我那公公了?”
衛星辰搖搖頭:“城外的那個小茶肆,是咱們樓裡一個姑娘相好的開的。那人她和想好的私會,看到了一眼。回來和屬下提了口。”
“他們見麵乾什麼。”
衛星辰搖搖頭:“屬下正在查,說不定過幾日就有效果了。”
“星辰,你下麵有多少人呀。”
衛星辰微微一笑,比了個五。
“五個?”
衛星辰搖搖頭:“不,是每年培養五個,嗯算起來,從南蓮小時候開始到現在,已經有一百多號人了吧。”
一旁到南蓮輕哼了一聲,嘀咕道:“弄的好像你比我年紀大很多似的。”
衛星辰輕嗬了聲:“大一歲我也是你前輩。”
一旁的未清倒是羨慕的不行,她也很想要厲害的武功,想去他們什麼培訓營訓練,哎,可惜,她沒那個機會了。
鄭王低調的走了,但葉晩瑤覺得,以鄭王的性格不應該這樣不回擊的。
或許是她想多了,自古成王敗寇,古代權利的象征,真的很嚇人的,上位者,一句話,說砍了你就砍了你,不帶猶豫的,誰能不怕。
鄭王走了,都城還是那個繁榮的都城,並沒有因為誰而停歇不轉了,也沒有因為一個人的離開,影響了都城人的生活。
反而大家跟什麼也沒發生似的,除了茶樓裡偶爾聽有些人提起一二,鄭王好像沒給都城人留下多大的痕跡。
南昱先是被過繼,後又舉行了太子冊封大典。
這一些列的禮儀做的很倉促。
皇上不想讓太子冊封超過他親兒子,怎麼都行,南昱也不在意這些虛無的排麵,當上了太子,以後這天下就是他的。
太子受封的日子,也是太子妃晉封的日子。
葉晩瑤身為命婦,自然要去拜賀。
楊佩雲看著下麵一眾命婦們的跪拜,楊佩雲有種說不出來的榮耀感,心中的那點兒虛榮心全都被填的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