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間。
“???我靠截屏和放慢才發現的蝸牛不高興,播主是怎麼注意到的?”
“要是記得沒錯,下午茶期間,整個房間裡的照明設備就隻有一根白蠟燭。”
“備注:光線十分朦朧飄忽的白蠟燭。”
“不愧是‘作家’,觀察力就是強悍。”
副本中。
沈畫簾:“[金色通關牌]讓蝸牛先生獲得保底的兩分,高於全場75%的玩家,除非對方的人設跟我存在類似的地方,否則應該感到滿意才對。”
——觀眾們覺得這句話裡的“跟我存在類似的地方”,形容得就很有靈性。
結合上已經抽到的通關卡不能二次抽取的設定,那麼蝸牛先生的態度就很明確了,它也理解[金色通關牌]的珍貴,但不想在下午茶的時候抽到。
沈畫簾笑了一下,得出結論:“遊戲會三個環節的難度是遞增的。”
所以蝸牛先生最希望能在開頭抽到[普通通關牌],將較為珍貴的銀色派跟最珍貴的金色牌留在最後。
沈畫簾:“遊戲有平衡機製,設置蝸牛先生的角色,是為了消除有玩家在彙合前淘汰時給其他人帶來的影響,而並非增加另外四位玩家的難度,難度較低時,蝸牛就算得到很大的優勢,影響也有限,不會出現玩家必然輸給蝸牛的情況,所以我覺得,九成以上可能,它這次抽到的是銀色牌。”
話音方落,蝸牛先生就做出了選擇——
[非玩家角色蝸牛先生獲得[銀色的通關牌]。
“一張銀色的通關卡,可以大幅降低你參與遊戲的難度!隻要有50%以上的參與者通關,你就能通關!”]
“……”
蝸牛先生此刻的表情,已經難看得無法掩飾。
直播間中,已經得到蓮花丸子提示的觀眾們紛紛歎息——跟運氣無關,對方完全是被係統捏住了命運的後頸皮。
在蝸牛先生走進去後,稻草人將放映廳門關上,大約過了一分鐘左右後再次打開,邀請兔子D跟兔子E進入。
阿喀琉斯提醒:“上一位還沒出來呢。”
稻草人露出一個僵硬的微笑:“親愛的兔子,在你們觀看視頻時,蝸牛先生會作為旁觀者在休息區等待。”
阿喀琉斯聞言,微覺遺憾,他本來以為蝸牛先生之所以不出現,是因為它已經失去了存在價值,所以被係統淘汰。
沈畫簾也有問題:“可為什麼下一組是他們?”
難道參加放映會的順序不是顏色順序?
稻草人板著臉:“因為公正的遊戲會舉辦方不會因為財富而改變自己的原則,又怎麼能按照客人的經濟狀況來決定誰應該先一步進門呢?”
沈畫簾:“……”
要不是蝸牛先生的[鈔能力]每次都能發動成功,她差點就相信了。
沈畫簾認為,不是因為舉辦方不看重財富,而是她們銀幣組跟銅幣組相比,並沒有太明顯的經濟優勢。
[係統:觸發支線任務[他到底愛不愛我]
“風靡森林王國的互動式電影《他到底愛不愛我》在各大城鎮中公映,這是一部催人淚下的愛情片,很多觀眾深深地沉浸在了劇情當中,從此再也沒有走出了影院一步。”
任務要求:作為偶然經過的旅人,在女主角安娜的農莊中投宿一晚,於第二天早晨繼續出發。
失敗懲罰:沒有結束的影片,會永遠牽動著觀看者的心。]
阿喀琉斯額外看了失敗懲罰後的文字一眼。
這句話文藝裡帶著揮之不去的驚悚感。
直播間。
“阿喀琉斯和布魯進入放映廳了!”
“放映廳裡怎麼沒有屏幕?根據資料顯示,藍星時代的電影院都有幕布的。”
“而且也沒有投影儀。”
“或許[主角進行時]在生成副本前,還參考了當前時代的科技水平,給裡麵的兔子們配置了可以用來看電影的個人光腦?”
最後這句彈幕的猜測已經十分接近真相,
不算太寬闊的放映廳裡有五個座位,戴著金屬頭盔的蝸牛先生就坐在最右側的那張椅子上,而它的左手邊,放著兩個款式相同金屬頭盔,印著觀影專用的字樣。
布魯跟阿喀琉斯對視一眼,同時戴上頭盔,他們眼前的畫麵發生變化,似乎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觀眾們的視角也隨著玩家的動作,產生了變化。
直播間。
“副本中的……小副本?”
“雙重嵌套。”
“他們的外形跟剛開始不一樣了!”
“黃昏,農田,風塵仆仆的著裝。”
“你以為我是兔子?不,我其實是路過農莊的旅人。”
副本中。
進入副本中的虛擬世界後,原本的放映廳被一望無垠的田野所取代,與之一同更迭的是布魯與阿喀琉斯的外形——皺巴巴的兔皮消失,四肢變成了正常的手和腳。
[係統:
天色已晚,旅人D與旅人E決定找一個農莊借宿,他們在路經雞棚時,看見了帶著木頭麵具的農婦安娜。
熱情的安娜欣然同意了他們的要求,她十分樂意招待旅人D與旅人E,並將兩位陌生人帶回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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