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鈺把小熊乾脆麵捏了砰砰響,淡淡的來了一句。
“習武之人,身上有傷,不宜喝酒,你也是。”
薑焱有點詫異的笑了笑。
他很少笑,一笑起來,往日狠戾的臉龐都柔和起來,連帶那道猙獰的疤,都淺淡不少。
“看來,你認識我?”
他重傷退役的事情,圈子裡都知道的。
喬鈺皺了皺眉。
“你的手,看起來不方便,手腕。”
薑焱臉色一變。
“還有氣息,你氣息不是很穩,胸腔處,有疾。”
“還是彆喝酒了,要是不能參賽,節目組投的錢就虧了。”
花了三分之二的投資把人請過來,要是不能打,還怎麼賺錢?
“你還學醫?”
薑焱把啤酒放下,嗓音低沉,透著一絲壓抑。
“文夙說的,這些我不懂的。”
“!!!”
太子爺!
你又嫁禍我!
薑焱眼神掃了過來,文夙漂亮的臉懵懵的。
“那個,我也不是很懂,亂說的。”
“你怎麼看出來的?”他逼問。
“就是,那個,小時候學過一點,隻會看,不會治。”
他哪裡敢說。
太子爺禁令還沒解呢。
薑焱搖搖頭,他問一幫未成年這個乾什麼。
他灌了一口酒,任由苦澀的酒侵入心脾。
他的傷,他自己知道。
“放心,要是不能參賽,違約金,我還是付得起的。”
喬鈺鬆了一口氣。
“那你喝吧。”
違約金好像是十倍。
薑焱:“......”
他到底為什麼想找這小子喝酒來著?
“聽節目組說,你們這幫小子過來,是為了傳承武學?”
他又道:
“我勸你還是不要報太大的希望,事情沒你想的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