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鈺點點頭。
“要是古法炮製,還要分流派,我對川幫不太熟。”
“你還知道流派?”
如果說,剛才的炮製方法讓他驚訝,那說出流派這兩個字,就讓他震驚了!
“我比較喜歡樟幫炮製,還有一把雷公傳下來的樟刀。”
這句話,有那麼一點小炫耀。
“什麼!你有雷公的刀!”
華農嗓音一下子拔高數丈,直接站了起來!
要知道,樟幫講究的是刀法,藥材薄如紙,吹得起,斷麵齊,造型美。
特彆是樟刀。
一把好的樟刀,可遇不可求。
更彆提炮製先祖雷公的刀了。
它和彆的刀還不一樣。
傳聞此刀,鋒利好比鴛鴦劍,飛動如飛飲片精。
更重要的是,雷公的刀,隻傳徒弟,不傳外人!
但。
怎麼可能!
雷公炮製,早就失傳已久。
如果是雷公的後人,怎麼可能籍籍無名!
他呼吸急促,全身熱的慌。
冷靜!
必須冷靜!
這小子慣會說大話。
他不能被她蒙蔽!
“那刀長什麼樣子?”他語氣急切。
“也沒什麼樣子。”喬鈺思索一下:“就刀柄處篆了一個敩字,被我小時候給磨掉了。”
喬鈺骨子裡霸道,自己的刀就必須刻自己的名字,刀到手裡頭,她就把名字換了。
華農咬咬牙。
“你這是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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