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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母親取消了慶功宴?”
宋芸一臉不可置信。
“快仔細說說,今天母親見了誰?”
傭人手臂被宋芸的指甲抓住,嘶的一聲,趕緊道:“就沈家人。”
她想了想,又道:
“大小姐,還有一件事。”
“說。”
“夫人說,要拿了小姐的對牌.......”
“什麼!”
傭人嚇的肩膀一抖,胳膊被指甲掐的更疼了。
在沈家,要是支取賬目,或者吩咐彆人辦事,是要對牌的,現在沒了對牌,不要說進沈家,就那老管家都不會再高看她們一眼。
傭人知道這件事對宋芸來說意味著什麼。
看著她鐵青猙獰的臉色,生怕殃及自身,趕緊倒豆子一樣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講了出來。
“大小姐,我聽說這次慶功宴,先生要回來,怕是因為這個,所以才......”
這先生,說的是宋芸的養父,也是沈家的女婿,沈瀾的丈夫,宋瑜。
“難怪......”宋芸鬆開手,焦急的踱步:“父親也是,這時候湊什麼熱鬨,這關鍵的時候,我又剛剛掌權,回來添什麼亂!”
宋家入贅,本來在沈家眼裡就屁都不是。
更彆說遊手好閒隻知道逗鳥寫字的宋瑜了,沈瀾對這位丈夫,是哪哪都看不上眼。
也就一副皮相,勉強能看。
“快快快,派人通知師父,讓師父回來助我。”
她背後不止宋家,還有師父,隻要師父能幫她出頭.......
華農表示。
沒空。
這老頭,嘴皮子都起泡了,還不甘心。
“老子再問你小子一次,這水泛丸,是不是你煉的。”
“哎呀,你這老頭廢話那麼多,孩子都說了,跟她沒關係。”
“放屁!”華農不信,瞪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