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二十章(修)(2 / 2)

沈青陽眉心緊蹙,手撫摸過他那顆蒼涼寂冷的心,感受著胸口處的心跳。

我從未弄懂過自己?

“不是豔骨,難不成還是林清寒這個人讓我受到了影響?”

他竟……動搖了?

不過不管動不動搖,的確是他欠了楚宴。

沈青陽將碧落草服下,走向了竹林那邊。

[沈青陽悔恨值:40.]

當楚宴和蘇墨垣朝魔宮那邊禦劍而去,一路上蘇墨垣一直板著臉。

雖然如此,他還是想到早上風大,為他拿出了一件暗紅華貴的外衣:“你的衣衫破損,換上這件吧。”

“謝師尊。”

看見他穿上自己的衣物,那衣服有靈自動縮短成楚宴的尺寸,蘇墨垣的心情才略微好了些。

不過楚宴的心情似乎一直不大好,他在雲仙宗欲言又止的樣子,自己也不好過問。

等飛行了一截,不斷有呼嘯的風從耳旁傳來,他們穿梭於雲層之間。

方才還隻是微微泛起魚肚白,現在天就亮開了。

蘇墨垣問楚宴:“你還對沈青陽存有感情?”

楚宴原是不想把自己的計劃說出口的,看他這麼幽怨的問自己,心莫名軟了一截。

“當然不是。”

“那為何要把碧落草交給他?”

楚宴漫不經心的說著:“我不能讓他就這麼輕易的死了,當年所受過的苦,我要一樣樣的報複在他身上。”

眾叛親離、挖去靈骨、打下凜冰崖。

一樣不多,一樣也不能少。

蘇墨垣聽後,便再也沒有問他這些。

等禦劍回到落沉宮處,月冥正等在宮外。

她也不知這段時間魔尊去了哪兒,沒想到一晚上的時間,他竟然把楚宴給找回來了。

月冥臉色僵硬,深知自己迎麵和楚宴撞上,已經逃不掉了。

“還杵在這裡作甚?叫鬱寧過來。”

魔尊還不清楚?

月冥連忙離開:“是。”

楚宴看向了她:“等等。”

月冥肝膽皆顫,一切都出乎了她的預料,她怎會知曉魔尊這麼快就醒來了?還不管不顧的背棄正派和魔修之間的協議,擅自闖入雲仙宗!

要知道,稍有不慎就會引發仙魔大戰!

“她怎麼了?”

楚宴朝蘇墨垣說:“師尊能放過她,可我卻不能。那天晚上我被圍堵夾擊,就是月冥擅傳了命令,說要關押我廢掉我修為的人乃是師尊!”

蘇墨垣一聽此言,臉色頓時陰沉下去:“本尊怎會這樣做?”

月冥直接伏跪了下去,身體狠狠顫抖。

是她被嫉妒衝昏了頭腦,又受到沈青陽的蠱惑。

“尊上恕罪,皆因我看見雲仙宗的江淮在傾歡宮。那天原本打算跟尊上稟告,可尊上陷入了沉睡沒有辦法。我就先斬後奏……”

“你所謂的先斬後奏,就是要汙蔑本尊的徒兒?”

月冥說話都開始微顫:“我們最開始也隻是想抓江淮罷了,是林清寒不肯……”

楚宴沒有接她的話,隻對蘇墨垣說:“這件事情師尊已經在雲仙宗看見了,想必我不用在自證我的清白了吧?”

雲仙宗的人的態度,已經彰顯了一切。

蘇墨垣沉沉的說了一句:“本尊不想聽你胡扯,既然做錯了事,就得承擔代價。”

月冥死死的閉上了眼:“若、若尊上非得廢掉我的修為……”

“不。”

一個簡單的字,讓她陷入了恐懼之中。

“不廢掉你的修為,隻是得讓你去一趟凜冰崖,三天。”

月冥全身無力的跌坐下去,去凜冰崖三天,比廢掉她的修為還要痛苦。

凜冰崖下罡風猶如淩遲,就算以靈氣抵抗,也堅持不了多久。

她寧願被廢掉修為,也不要去凜冰崖三日。

就算是被廢掉修為,好歹也有靈骨和靈根在,還能重新修行。

可去凜冰崖三日,就相當於被人淩遲三日,痛到極致隻會導致神誌不清,以後再也無法修煉了。

因為魔尊命令,很快就有人將她用法寶鎖住,月冥終於從那份恐懼之中回過神來:“尊上,求你看在我跟了你那麼久的份上……”

然而這些話,全都伴隨著一個禁言咒,消失在空氣之中。

月冥眼底閃過痛苦,倘若她不那麼傻聽信沈青陽的話,也不會落到這種田地!

她的心頭被悔恨充斥,很快就被人給帶到了凜冰崖。

等楚宴和蘇墨垣一起回到了落沉宮裡,心裡還想著這次的事情。

楚宴一拂身上的衣衫,華貴暗紅的衣擺便迤邐一地。

他還真沒怎麼穿過這種豔麗的衣衫,這衣衫還是蘇墨垣的。

楚宴微微抬眸看向蘇墨垣的側臉,燈火搖曳之下,他的容貌顯得尤其俊美。

若是他來穿,興許比自己穿更好看吧。

感受到楚宴的目光,蘇墨垣回過頭來,他倒是看到了一處絕美的風景。

蘇墨垣滿懷笑意的朝他說:“過來。”

楚宴便乖巧走進,一如以往那般,他對蘇墨垣的強勢並不抗拒。

蘇墨垣將他抱了個滿懷,因為有楚宴在身邊而倍感滿足。

沒等多久,一直等在落沉宮的玄緲哭唧唧的從外麵走來:“清寒!”

他一撲就上來了。

蘇墨垣立即臉黑,他從正麵抱著楚宴,而玄緲就從背後抱著他,像塊狗皮膏藥似的弄也弄不掉。

楚宴微微轉過頭:“怎麼了?”

“我那天也沉睡了,不知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我好擔心你!”

玄緲哭得厲害,朝楚宴蹭了好幾下。

蘇墨垣:“……咳。”

玄緲淚眼朦朧的看了蘇墨垣一眼,滿頭霧水。

蘇墨垣:“……咳咳咳!”

玄緲頓時就懂了:“你不也擔心清寒,就不許我哭了?”

蘇墨垣臉更黑了,心道早晚把你給融回去!這般不能控製自己,若被楚宴知道這是本尊一縷神識所化,準兒丟臉死了。

不過楚宴被這樣抱著,還真覺得難受。

在兩者之間,楚宴酌情選了一人:“師尊,能否請你先放開我。”

蘇墨垣身體僵硬了,特彆吃醋:“不行。”

“可玄緲……”

“讓他哭去。”

楚宴也尷尬了,不知如何應對。

誰知玄緲還美滋滋的:“我喜歡和小墨一起抱著你。”

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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