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何隻曖昧的說有關係,而不直接點名?
而一旁的齊詢聽得魂兒都嚇沒了,還在一旁說:“藺大人怎麼帶大王來這麼危險的地方?且大王跌下去竟然沒扶住大王!”
“是啊,藺文荊得罰。”楚宴輕飄飄的一句話,又朝藺文荊那邊望了過去,明顯看到對方詫異的眼神。
楚宴的笑容裡夾雜著冰冷,“藺大人這麼看寡人,是覺得寡人罰你,你覺得不服?”
“並非……”
藺文荊抿著唇,眉頭已經鎖死,弄不明白楚宴想做什麼。
明明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又是這樣?
藺文荊本身是個理智的人,並不相信這是因為楚宴喜歡他,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忍讓。
“那便接受處罰吧。”楚宴淡漠的看著他,“廢藺文荊三卿之一的職位如何?”
齊詢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楚宴對藺文荊的處罰竟然是這個。
他還以為楚宴嘴上說的處罰,就隻是些皮肉之傷,沒想到楚宴會罰得這麼重!
更奇怪的還有藺文荊的反應,他低頭輕笑了一聲,跪在了地上:“多謝大王。”
對於這種處罰他欣然接受,楚宴知道藺文荊是個絕對理智的人,不會受感情所迫。
他縱然萬般想刷刷藺文荊的悔恨值,從這條路走,對方卻完全無動於衷。
反而會惡化。
禦軍壓著藺文荊一步步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越是夜深,那邊千家萬戶的星星之光就逐漸熄滅在黑暗之中,夜風涼得刺骨,站在這高高的鐘樓之上,一眼望儘了齊國都城的大好景色。
楚宴的心中也頓生蒼涼之感,昔日最繁華的齊國,如今也隻剩下這最後的城池了。
“大王可彆後悔!”
藺文荊的腳步一頓,頭也沒回的朝後麵的楚宴大喊,“臣可不會知恩圖報,而是隨口會咬人的毒蛇。”
你真的要與蛇為伍嗎?
楚宴隻回了他一句:“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再次爬到高處,再咬寡人一口了。”
藺文荊對楚宴的看法已經有了改觀,很快便挪動了腳步。
可惜啊,為何齊國是現在這副樣子了。
鐘樓之上,天邊被魚肚白撕裂,一點點的亮開了。
齊詢看著楚宴身上這麼多傷口,便想讓楚宴早些回宮,讓醫師早些過來診治。
楚宴卻讓齊詢先回去候著,他有話對燕擎說。
齊詢聽到此言,雖有幾分擔心,但剛才楚宴那個行動無疑是在眾人之中立了威,包括他也一樣。
“諾。”
齊詢很快便離開,隻有一些禦軍和止煙不敢走遠,害怕楚宴再出第二次事。
他們也算站得遠,並不會聽到自己和燕擎說話,燕擎也吩咐身邊的人離開些,等這裡隻剩下他們兩人之後,燕擎才開了口:“藺文荊對你做了什麼?”
楚宴笑得蒼白:“他推了我一把,我差點死了。”
燕擎的眼底閃過震驚,轉而怒氣升起:“對自己的君主不敬,若是寡人早就將他拉下去砍了,唯你還這般忍得住氣。”
楚宴的臉色有些難看,不想再說藺文荊的事,而是對燕擎說:“今日多謝燕王解圍。”
燕擎瞥開眼:“寡人可沒做什麼。”
楚宴勾起了嘴角,朝前麵走去,兩人的距離一下子離得很近:“燕王身上的血腥味都透過風傳過來了,拖著重傷過來,這可不能算是沒做什麼了。”
燕擎皺緊了眉頭:“若非你的人連夜過來吵鬨,寡人怎麼可能過來?”
楚宴笑彎了眼,以方才燕擎的口吻回他的話:“若我是燕王,直接把來吵鬨的人打出去,唯你還這般忍得住氣。”
燕擎不怒反笑:“寡人現在打可還來得及?”
楚宴:“……”完蛋,過頭了,生氣了。
燕擎朝外喊:“陳周……”
楚宴連忙拉住燕擎,恨不得把他的嘴給堵上。
“彆彆彆,是我錯了。”
“寡人都還沒說什麼,你攔著寡人作甚?”
楚宴臉一白,心想就算你沒做什麼,猜也能猜到!
“總之……剛才有冒犯之處,還請燕王多加包涵。”
“錯了便得受處罰。”
“什麼處罰?”楚宴的臉色依舊有些難看。
燕擎望著他,最終說了一句:“你……做一次你之前對寡人做的事。”
燕擎之所以這麼要求,是因為他想確定楚宴的身份。
隻要……再吻一次,他絕不會弄錯對方的身份。
哈?
楚宴還想問什麼的,卻見燕擎說完這句話之後,耳朵都蔓延了薄紅。
他忽然覺得有些可愛,湊上去蜻蜓點水似的親了他一口。
燕擎:“……”
誰叫他這麼親的?
時間這麼短,快得讓他無法判斷。
“我的處罰完了嗎?沒完我再來一次啊?”
楚宴見燕擎沒發話,又給親了一口,他臉上的表情毫不在意,反倒對比燕擎的拘謹和約束,楚宴才是那個流/氓似的。
燕擎終於反應了過來,咬牙切齒道:“齊!湛!”
楚宴趕忙跑得老遠,哎呀今天晚上是跑第二次了,賊刺激!
不過這次就跑得有點疼了,楚宴捂著受傷的胸口,虛弱的喊:“止煙,扶著寡人去找醫師看病。”
燕擎:“……”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