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心的四個男人。
韓少傑是清冷高潔的師尊。
唐書是高雅溫潤的貴公子。
阿不思是高貴典雅的貴族少年。
艾瑞爾是暗夜帝王。
他們每一個在自己的時空都是佼佼者,現在卻被一個普通的小女人訓得大氣都不敢出,但四人甘之如飴,沒有半分不快,等到於心說完後,他們才開始為挨個兒自己辯解:“心心,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沒有跑到他麵前說我們與你之間的關係啊。”
最先說話的是阿不思,他有一張乾淨的臉,一雙清澈的眼微微下垂,帶著幾分無辜之感:“至少我沒有去他麵前胡說八道。”
他委屈的抿了抿紅唇,看上去極其可憐:“心心你是知道我的,我都跟了你這麼多世界了,從來不會因為嫉妒吃醋就去破壞你任務的。”
看著阿不思這幅模樣,於心呼吸一窒,心頭的怒火莫名的少了幾分。
“我也沒有。”艾瑞爾也道:“我也不會做這種事情,反正我知道心心的心中隻有我…我們,我怎麼可能嫉妒一個人類?不過是一隻螻蟻罷了,等到任務完成後,我隻用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捏死他。”
艾瑞爾長了一張刀斧神功的臉,鼻梁高挺堪稱一絕,一雙深邃的藍眼眸,裡頭似乎裝滿了星辰大海。
他的眼型是多情的桃花眼,看人的時候水光瀲灩,時刻都帶著幾分情意。
被這雙眼睛盯著的於心,心裡的怒火再次下降了一分。
唐書見此,溫潤一笑:“心心,我就更加不可能了,我們在一起這麼久,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為人嗎?”
唐書的長相最為溫和,笑起來鳳眸微眯,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
他的聲音也極為溫柔,好像清澈的溪流撞過河底的鵝卵石、低沉而不沉悶,清澈又帶著幾分磁性。
於心耳朵一紅。
唐書三人都慣會裝可憐,但韓少傑作為曾經仙界的巨頭,是做不出他們這幅姿態的,於是在於心看過來的時候,他抿緊了薄唇,清冷的眉目中透出幾分倔強:“我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他隻說了一句話。
卻有一種小可憐強裝鎮定的反差萌,在這一瞬間,於心的怒火像個被戳破的氣球,隨風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無力極了:“你們都說你們沒有找他,那他又是從哪裡知道你們存在的?”
知道於心已經不生氣了,四人的神色都發生了極為細微的變化,阿不思不再是那副無辜的模樣,他眯了眯眼,一臉的若有所思:“難道是有人告訴他?”
艾瑞爾反駁道:“誰會跟他說這種事情,他現在跟心心並沒有任何關係,再說了,僅憑一句話,他也不可能對心心有四個男人的事情深信不疑。”
阿不思微微蹙眉:“難道是他自己看見的?”
唐書微笑著:“可我們最近都沒有一起出去過,而且在家的時候,我們都有布置結界,他怎麼可能看到我們跟心心在一起的場景?”
唐書此話一出,艾瑞爾阿不思都沉默下去,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他們不說話了,韓少傑就開口了:“心心,你有沒有問係統,係統它怎麼說?”
於心搖了搖頭,神色惆悵的歎氣:“係統說它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