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滿東白手起家,心腸狠毒、手段淩厲的程度超一般人的下限。做成的事情,絕對不會提前說一字。
成熟男人殺伐果斷,做事情雷厲風行。
陸茴從盛朝明口中聽說餘滿東想娶這件事,唯一的覺就是荒謬笑。狗比男主做的什麼春秋大夢,自以為是還和書中那世界一樣,是任由父母擺布婚姻的廢物千金嗎?
現在彆說盛家人決定不了的婚事,就連親媽徐琴都做不了主。
陸茴扶著把手,轉過身來說:“我姓陸,我將來要嫁給誰,我自己決定。”
盛朝明很不爽這種語氣,就像他們盛家會貪圖餘滿東的大半身家逼去結婚一樣,他分明是沉得住氣的人,但是在陸茴麵前每一次都很難控製自己的情緒,衝動易怒,他說:“我們盛家人不關心你的婚事,何況誰道餘滿東是不是彆有用心呢?我不信這世上有一見鐘情。”
見了一麵就愛到非不,純屬扯淡。
男人什麼德行,盛朝明不清楚?見色起意還差不多,而往往見色起意得手之後都會棄之履。
陸茴不輕不重將話茬帶了過去,“那你去餘滿東,我不關心這,彆和我說,聽著很煩。”
盛朝明從不耐煩的語氣中受到了真切的嫌棄厭煩。
陸茴關房門的聲音也特彆的大,咚的一聲,落在耳裡成了聲巨響。
盛朝明站在樓梯口,目光望向房間的方向,沉默良久,心裡非常不是滋味。
陸茴的心情其實沒受到什麼影響,該來的總是要來,該擋的也擋不住。
明天要去錄製的綜藝節目,陸茴有點睡不著,精神亢奮,在床上做了一套廣播體操,舒展四肢躺在被子裡,想到那三難纏的男人,把係統叫了來。
“你說他們三到底想乾什麼?”
“你哥說了,娶你。”係統反應倒是快。
沉默三秒鐘,陸茴始跟他回憶總結,“是這樣的,上次謝燃說要娶我前提是挖掉我的腎,言昭要了我的心,餘滿東直接把我推到火坑裡看著我死。”
語氣平靜,“以這三人每當說愛我要娶我,在我的耳朵裡的效果就成了——我來殺你了,順便殺了你媽。”
非常慘烈恐怖。
係統很狗的試探,“或許你道現在非常流行的追妻火葬場劇本嗎?”
陸茴道,認真地說:“以直接快進到火葬場嗎?實不相瞞,我現在隻想看他們被燒成灰。”
“……”係統:“那您加油喔。”
“我會努力朝著這目標進的。”
聊完天,陸茴閉上眼暢想那三人將來的淒慘下場,心滿意足睡著了。
果然是缺德人中人,想著火葬情節都在夢中笑聲來。
陸茴這一夜做的都是美夢,在夢中都笑的合不攏嘴。
第二天意外睡過了頭,《熊孩子》錄製組竟然一聲招呼不打扛著設備直接來了家。
A組的編導拿到了的是一陌生的地址,看見某某壹號小區的候,內心咋舌歎道現在小明星真的是太有錢了。
明星的錢也太掙了吧,據他,陸茴現在撐死是三線小明星,壹號院的房子沒有上億拿不下來。
“林桐沒給錯地址吧?”
“沒有,就是這。”
“也沒聽說陸茴是隱形富婆啊,操,到底什麼來頭。”編導被這鬼天氣凍得手指僵硬,用力搓了搓手,他說:“尼瑪的,不會是租的房子吧。”
“應該是租的吧,為上節目排麵看點,大家多多少少都虛榮,這種做法也以解。”
“是啊,娛樂圈裡哪有單純的人。”
他們邊往裡走邊聊著天。
很快編導嚴寒深冬帶著攝影師和其他工作人員就趕到圖上的地址,仔細核對了三遍門號,才敢確定自己沒有走錯。
“門口這字是盛對吧?我沒看錯是吧?”
“確實是盛字。”
編導倒吸一口氣,“我們今天還要進去嗎?”
總覺自己逮到了大聞。
攝像師還是膽子夠大,“去唄,反正來都來了。”
“攝像機了沒?”
“了。”
“咱們進去吧,覺不一定是我們想的那樣。”
他們彼此打氣壯膽按了門鈴。
其實現在也才早上八點鐘,盛朝明和陸茴都在睡夢裡。
最先被門鈴聲吵醒的是盛憐,二小姐耷拉著眼皮下樓了沒,眼睛像都沒睜,一臉起床氣,“你們找誰?”
“這是陸茴老師的家嗎?”
盛憐像幽靈移動自己的身體,不帶情敲響陸茴的房門,打了長長的哈欠,“樓下有人找你。”
盛憐說完繼續回房間睡覺了。
陸茴半夢半醒還以為盛憐再夢遊,穿著睡衣到樓下的客廳,幾雙眼睛大大圓圓瞪在一起,剩下的隻有長久的沉默和尷尬。
編導說:“陸老師,我們的節目是從你們的候始錄製的。以這是你常住的家嗎?”
陸茴壓根不道還有這一part,眼睛裡充滿了疑惑,幾秒後回神。
編導客氣一,就不要臉地答:“不是我家,我蹭的酒店。”
“……”
睜著眼睛說瞎話,傻子也不會信啊。
編導擰巴笑了幾聲,“以跟觀眾朋友們介紹一下你的家嗎?”
陸茴指了指對準的鏡頭,“現在是直播?”
編導搖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