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打了,在戰爭還沒開始前退出吧。”
岑越澤笑著揉揉她的頭,“不存在的。”
陸茴勸不住他,隻能坐在他身邊看著他打牌。牌桌上總是要聊天的,陸茴的外婆問他:“你們倆認識多久啦?”
岑越澤想了想,“高中就認識了。”
陸茴擰了一把他的後腰,這個人能不能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
二舅媽眼睛笑眯眯,“那真的認識很久了,你們倆那個時候不會在學校早戀吧?”
高中生,談戀愛的還真不少。
陸茴急急忙忙先說:“沒有。”
她越著急否認,顯得越發心虛。
牌桌上的親戚幾乎把岑越澤的背景問了個底朝天,年紀收入家裡幾口人,學曆職位有沒有結婚打算通通都問了個遍。
陸茴聽著他們聊天,已經不想說話。
五點多,牌局才差不多結束,岑越澤輸的不多,一千多塊錢。
年夜飯的飯桌坐了一大家子的人,陸茴的舅舅將珍藏了多年的酒拿了出來,將岑越澤麵前的酒杯滿上,站起來和他碰杯,“我敬你一杯。”
岑越澤端著酒杯,什麼都沒說,仰著頭一口悶了杯子裡的白酒。他的喉嚨被辣的有些受不了。
陸茴以為他是個能喝酒的男人,也就沒有阻止他們這個行為。
陸茴自己給自己倒了杯紅酒,兌了點雪碧,不知不覺喝了三四杯。岑越澤被敬了一圈,臉色不變,鎮定自若。吃過晚飯,陸茴才發現身邊男人的不對勁,她用手指在他麵前晃了晃,“岑越澤?”
沒有反應。
於是她又晃了兩圈,男人眼神逐漸迷蒙,依然還是沒反應。
她蹲在他麵前,小聲地問:“你不會喝醉了吧?”
岑越澤好像聽懂了她說的話,啞著嗓子說:“沒有。”
開口便是濃鬱的酒味,陸茴嫌棄酒味太重,將他從椅子上扶起來,“你不然還是先上樓休息一會兒吧。”
岑越澤的手虛虛搭在她的肩膀上,大半個身體靠著她,乖巧不可思議,“嗯。”
陸茴很吃力把他扶進樓上的客房,想到這個人是豌豆公主,又給他多鋪了一層床墊,她說:“我去給你倒杯水,壓一壓。”
男人忽然用力拽住她的手腕,力道收緊,將她拖到自己懷中。
她猝不及防跌倒在他身上,雙手支撐想要站起來,又被按了回去。
岑越澤的手掌搭在她脖子上,眼睛直勾勾盯著她的眼珠,呼吸逐漸加重,他翻了個身,將她困在自己身下。
陸茴的臉幾乎和他的臉貼在一起,她不敢動,怕自己一動,兩個人就要親在一起。她的心跳越來越快,臉頰也愈發滾燙,就好像要燒起來了一樣。
她企圖從這種旖旎的氛圍裡逃離,“你…先讓我起來。”
岑越澤的手指用不重的力道揉捏了下她的唇瓣,他眼神專注,吐字道:“不要。”
現在情況很不妙,有些危險。在擦邊走火的邊緣來回橫跳。
她用力推也推不開他,有些泄氣,“你喝多了。”
岑越澤點頭,“嗯。對。”
陸茴的腦袋現在也不太正常,被眼前這張放大的臉迷的暈乎乎,她忽然問:“你是不是想借酒逞凶?”
岑越澤安靜了好一會兒,凝視著她的眼睛,然後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吮住她的唇瓣,堵住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岑越澤喝醉後還有本能,動作熟稔解開她的衣扣,密密麻麻的吻從唇角緩緩向下,力道由輕轉重。
陸茴口中忍不住泄出兩道聲音,岑越澤竟然還知道要捂住她的嘴,啞著聲音說:“隔音不好,輕點聲。”
喝酒誤事,美色誤人。
陸茴第二天醒來之後,腦子裡隻有以上這八個字,她躺在床上累的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身邊的男人緩緩睜開眼,意識逐漸從朦朧到清醒,神色淡定擁著她的腰,隻說了四個字:“你要負責。”
陸茴:“……”
她深呼吸,“昨晚行凶的不是我。”
岑越澤反正是不要臉的,“你聽聽你這說的什麼話?活像個渣男。”
陸茴忍了忍,然後破罐破摔,“我沒有作案工具。”
岑越澤閉上眼,他說:“懂了,那我負事故全責。”
陸茴:“???”
SOS!她並不是這個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想死了
嗚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