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你陪我去民政局把結婚證給領了吧。”
岑越澤是想過準備一個無比盛大令人難忘的求婚儀式,但是電視劇裡那些劇情都很俗套,不足以表現他對她的感情。
陸茴拍了拍他的頭,“你還是睡覺吧。”
岑越澤麵無表情的冷笑兩聲,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陸茴不知所以然,倒也想看看他接下來能放出什麼屁。
岑越澤果然沒有讓她失望,義正言辭指責她:“你根本就不愛我。”
她很無奈。
岑越澤掐了下她的腰,“你隻饞我的身體,隻是想睡我,把我當成玩物,不想對我負責。”
她依然很無奈,覺著生氣又覺得很好笑。
“你連戒指都沒有怎麼好意思說要和我去領證!”
岑越澤得意挑了下眉,他緩緩睜開眼,幽幽盯著她的眼睛,冷不丁蹦躂出幾個字,“有戒指你就願意嫁給我了嗎?”
他沒有給陸茴足夠的反應時間,一聲不吭就從褲兜裡摸出裝著對戒的禮盒,“下周一到周五,你挑個日子?”
陸茴傻傻看著眼前的對戒,他是去偷學變魔術了嗎?她怎麼感覺自己中了該死的圈套?
岑越澤出聲催促:“快點選個日子,免得我決定了日期,你又說我霸道。”
陸茴腦袋暈暈乎乎,一時半會兒被他繞了進去,“周五?”
岑越澤眼皮子動了動,麵無表情的說:“周五不行,不吉利。”
“周四?”
“也不行,大師說不宜婚嫁。”
“周三?”
“是鬼節。”
陸茴忍無可忍,“你不就想周一去嗎?!”
岑越澤扯起淺淺的笑,“周一可以,大師說是黃道吉日,適合辦喜事。”
陸茴冷笑出聲:“你不要憑空捏造出一位大師。”
岑越澤狠狠摟住她,在她臉上用力親了一口,“不是我瞎編亂造,岑大師在算命這件事上確實有兩把刷子。”
陸茴有點嫌棄的推開他,可是她力氣太小,又推不動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她像被扼住命運喉嚨的小可憐,生無可戀被他抱在懷裡,“你讓大師算算,我以後是什麼命。”
“他說你是公主命。”
“哦。”
岑越澤在給她戴上戒指之後,尾巴翹的很高,嘴角快要咧到後腦勺,他說:“晚上去你家,把我們倆的事情跟你媽說一聲。”
“恕我直言,我媽不是很喜歡你。”陸茴分析的很認真,“不過她一直就希望我嫁給有錢人,這點你很符合她的要求。”
岑越澤嘖了聲,“咱媽真實在。”
陸茴見他還是這麼不要臉,懸著的心已經放下了一半。
陸茴以前對婚姻其實沒有什麼特彆的期待,甚至做好了自己這輩子可能都不會結婚的打算。沒辦法,遭遇過的狗男人確實太多,已經有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但是。
岑越澤比她想象中好了太多,愛和不愛,凡是用心,總能感受得到。
誰不想當掌心裡被捧著的小公主呢?
她以為自己這輩子隻有普普通通的女配命。
可是在岑越澤的世界裡,她好像是被他放在心尖的小公主。
兩個還算相愛的人結了婚,也不是那麼的難以接受。
岑越澤貌似已經等不及,下午三點多開著車帶她回了盛家。
盛朝明對妹妹時常不著家這點十分不滿,明明很想念她,嘴上又不想承認。
陸茴看見他就問:“我媽呢?”
盛朝明說:“出去打麻將了。”
陸茴又問:“她有說什麼時候回家嗎?”
盛朝明哪裡會打聽那麼多,“我不知道。”他看著她身後的岑越澤,過了這麼久還是看他不順眼,但看在岑越澤是她男朋友的份上,勉強寒暄了兩聲,客氣的打了招呼。
盛朝明給這兩人倒了水,隨即問:“你回來找你媽有事?”
陸茴點頭,她沒打算隱瞞,“我要結婚了。”
岑越澤揚起燦爛的笑容,補充了兩個字:“和我。”
盛朝明沉默很久,他這一刻忽然間想拾起麵前的水杯,潑在岑越澤這個狗東西的臉上,再讓他滾。
“你想好了?”問完他指著岑越澤繼續說:“你和他玩玩就可以了,沒必要結婚。”
岑越澤以懶散的姿態坐在沙發上,緊貼著她的身體,唉聲歎氣不斷賣慘,茶裡茶氣地說:“你哥真的太惡毒了。”
盛朝明聽了他陰陽怪氣的話,很想暴打他一頓。
上等碧螺春,賤嗖嗖。
作者有話要說:快完工了
終於!
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