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縣令抿唇,心裡無奈的歎息了一聲,無法又轉身回了大堂。
顧雲看了那大夫一眼,心底也充滿了疑慮,雖然說她一直都覺得顧洪不會殺人,但如今冒出來的疑犯卻說是用了砒霜。
顧雲搖頭一笑,但凡曉得一點常識的,都知道屍體是不會撒謊的,任凶手如何厲害,也不可能將一個中毒的症狀抹的乾乾淨淨!而顧雲更加覺得此事比顧洪將人打死就更加不靠譜了。
那凶手是誰?
顧雲和陳天對視了一眼,又將希望寄托在屍體身上,真相終究隻有一個,總能找到的。
那邊葉丁細還在醉花樓逍遙快活,突然一下子冒出來好多人把自己圍住,嚇的懷裡的姑娘驚慌失措,自己也還沒來得及穿好衣服就被帶到了公堂。
是以,葉丁細在公堂上,就裹了個被子,頭發都還是淩亂的,渾身都還散發著酒氣。
他犯啥事了?莫非是昨日將張神婆伺候好後,趁她醉暈暈的時候把床下銀子偷走的事情給暴露了?可那婆娘對自己甚好,總不至於把這事鬨大到公堂?
等見著衙役把張神婆藏銀子的箱子給搬上來的時候,他頓時覺得自己想的沒錯,心裡暗暗罵著張神婆:臭婆娘,老子給你伺候的那麼舒服,次次都是吃了藥上戰場,如今就為了點銀子把老子弄進衙門。夠狠啊!
可他心裡犯著嘀咕的同時,眼神也在公堂上瞟來瞟去,就見著張神婆隔壁的趙寡婦,就是沒見著張神婆本人。
奇怪了。
“葉丁細?”吳縣令認真瞧了下堂下的人,的確生的唇紅齒白,看上去有一股柔弱的書生氣質,年齡大概也就弱冠年華,而那張神婆三十出頭,保養的又差,看上去跟五十歲的老婦相差不遠。
“是的大人!”由於葉丁細考了多年也未有一點功名,連個秀才都不是,就算是讀書人,在朝堂上也得照規矩跪著。“不知大人喚書生我何事?”
生怕吳縣令不曉得自己是個書生,葉丁細率先說道,想著用這身份先爭取個好印象,哪知吳縣令根本就沒當回事,依舊對自己冷眼相待。
“聽說你與張翠生有染?”
張翠生也就是張神婆的真名,不過尋常做法事過多,被人尊稱了一聲神婆,長久大家都隻記得她名為張神婆了。不過這真名,旁人或許不知曉,與張神婆日日笙歌的葉丁細自然是曉得的。
他想了片刻,有些捉摸不透大人問這話的意思。難道不是拿婆娘狀告自己偷銀子?是那婆娘的漢子要找自己麻煩?不過這念頭也就是一閃,自己這幾年伺候的她那麼舒服,她哪裡還有精力找個比自己還要好的。
他搖了搖頭,否認著:“大人恐怕聽錯,我與張翠聲為義姐義弟,並沒有半點不正當的關係。我身為讀書人,一心想要考取功名,為國家效力,斷不可能做出這等事。”
還沒等吳縣令回話,旁邊拿著佩刀的古誌虎卻是笑了一聲,揚聲道:“回稟大人,屬下是在醉花樓的被窩裡找到的嫌犯。”
葉丁細的身體在被窩裡不自覺的縮了一縮,麵上卻是沒有半點尷尬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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