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何定麵上的表情就變得不自然起來,嘴上不服輸的說著:“我本就是仵作,讓我先來,被彆人聽去豈不是說我欺負你。”那一聲聲自己就是仵作,說的好像若是陳天真的能找到死因,那自己必定也是會的,隻是被陳天捷足先登了。
“不可。”陳天哪裡會不懂何定這話裡的意思,自然不肯落入他的圈套,連忙擺手,“您可是前輩。”
衙役聽著兩人不住的推脫頓時就不耐煩了,“大人說了,誰先查出死因誰就是衙門的唯一仵作!”
一個“誰先”,一個“唯一”立馬就打消了何定的小聰明。
“你先。”何定悶聲著,滿臉不高興,他可不想上去傻愣著給人看笑話。哼!你小子最好彆讓我逮著漏洞!
這次陳天沒有再拒絕了,拿出自己準備好的外衣和手套就上前揭開了黑布。雖說這幾日都是放在冰窖的,但屍體表麵的屍斑卻是隻增不少,並且在皮膚稍微鬆弛的地方都起了皺褶。
陳天蹲下了身體,從麵部往下一一看去,不放過每一寸皮膚,在胸口和腹部特彆留意,尋找著他心裡認定的死因蹤跡。可一遍又一遍,陳天麵上表情已經從自信變成了慌張,額頭上沁出了大顆的汗珠,眼神也開始變得遊移不定起來。
“喲,是不行了嗎?”何定心上得意起來,隻要陳天沒找到,那自己也沒找到就理所應當了。如今就剩他倆競爭仵作一職,縣令大人總得挑一個出來,那同等條件下有經驗的自己勝算大的多。
“誰說的!”陳天深吸氣了一口,閉上雙眼,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雜亂的思緒穩定下來。認認真真的再在屍體上的每一寸肌膚上搜尋可疑的線索,隻是結局依舊一樣:毫無頭緒。
“沒找到。”陳天聳拉著腦袋,往後退了一步,給何定讓了位置。
衙役沒說什麼,對著何定說道:“該你了。”
何定嘿嘿一笑,看了陳天一眼,拱手向著衙役,“在下不才,還未想出解開死因之謎。”
衙役皺緊了眉頭,忽然明白為什麼縣令大人會給仵作這麼高的俸祿,不過眼前兩人都查不出死因,那自己可怎麼給縣令大人交差呢?
忽然,有一脆聲響亮,“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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