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到現在都還沒有成功貼到肉肉,啵啵也沒有。他不好好服務自己,請假去服務彆人,太沒有職業道德了。
沈棉眉頭擰成疙瘩,越想越氣。
她理所當然地說:“我付了包月的錢,應該享受排他的權利,你這一個月的時間都是我的,不能接其他客人。”
連專業術語都用上了,江一行好笑不已。<車停下等紅燈時,他轉向沈棉,十分認真地與她討論:“我們在談價錢的時候,你並沒有就排他性作出要求。”
沈棉想了想,確實。
“我現在可以補充要求嗎?”
“當然。”江一行勾唇,“你有權利這樣要求。”
“那你這個月不能接其他客戶了。”沈棉兩隻眼睛寫滿誠懇,“我有錢,我養得起你的。”
雖然你很貴。
江一行失笑。
他笑起來眼尾彎起的弧度總是剛剛好,沈棉每次都不由自主地被蠱惑。
她心裡歎息,藍顏禍水啊,禍水。
江一行偏頭,含笑的磁性聲音讓她中毒更深了:
“謝謝,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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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解決,沈棉開心不少,不過到家下車時,又想起他今天和優雅女士偷偷的見麵。
走進電梯,她忍不住瞅了瞅江一行,把腦袋湊過去小聲問:“你今天,和她做了什麼啊?”
江一行摁下按鈕,雲淡風輕道:“喝咖啡,聊天。”
隻是喝咖啡聊天嗎?
哪有客戶約鴨鴨見麵隻喝咖啡的?
沈棉很納悶,又問:“那你陪她喝咖啡也收費嗎?”
雖然和她的理解有出入,但谘詢費確實是收的。
江一行點頭:“是。”
沈棉不禁好奇:“收多少啊?”
喝咖啡這項服務她還沒有解鎖,不過陪聊確實是一項看起來簡單、實則很耗費心力的一項工作,收費也無可厚非。
鐘太畢竟是母親介紹的,雖然案子有些複雜,谘詢費都按最低標準走。
“一萬每小時。”
沈棉驚呆了:“陪聊這麼貴嗎?”
她唏噓不已,馬上決定:“那我不和你一起喝咖啡。”
她不需要精神陪聊,她隻需要身體互動。
一萬塊可以用來摸腹肌5分鐘,牽手20分鐘,為什麼要喝咖啡這麼無聊?
江一行笑出聲。
他今天有問必答,態度特彆端正,還主動利用請假最後的時間送她回家,加上根本沒有和女客戶做彆的事,隻是喝咖啡這麼正經,沈棉的氣一點都沒有了。
他的鴨鴨還是乖的。
進家門時沈棉眉眼飛揚,看起來心情比離開咖啡館時好多了。
她把書包抱進書房,正把電腦和筆記往外掏,突然記起昨天的約定。
馬上趿拉著拖鞋吧嗒吧嗒跑回來,眼睛亮晶晶地盯著江一行。
江一行脫下外套,剛走到客廳,見狀睨她一眼,態度良好地問:“還要繼續批評嗎?”
沈棉猛搖頭,嘴角抿著笑,眼珠骨碌碌轉。
就差把“我想做壞事”幾個字寫在連上了。
江一行莞爾,也不說話,扯了扯領帶,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我要親你了。”沈棉通知他,“我的舌頭好了。”
江一行意味不明看她幾秒,將領帶摘下,扔在沙發上:“自便。”
“多少錢?”沈棉已經學會先問收費標準。
“兩千。”江一行說。
兩千?
比想象中便宜多了呢,畢竟摸喉結都要九千,沈棉甚至以為自己聽錯。
她當機立斷毫不猶豫毅然決然抬腳,越過沙發小步朝江一行跑過去。
到了跟前,卻躊躇了一下。
怎麼親?
實戰經驗為零,但畢竟博覽皇書廣閱艾薇,沈棉的理論知識非常豐富,隻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運用。
需不需要先去漱個口?
自己作為雇主,是不是應該主動一點抱住他的臉親?
可以伸舌頭嗎?
第幾秒伸?
她的神色認真得不亞於解高數題,江一行站在她麵前,老神在在地欣賞片刻,才問:“不會?”
“會的。”沈棉馬上說。
她舔了舔嘴唇,踮起腳尖往上、往上、再往上……
……夠不到。
她165的身高不算高也不算矮,但踮直了腳嘴巴也跟江一行差了一截。
偏偏他站得筆直,一點也沒有稍微低下頭配合的覺悟,垂著一雙深邃的眼睛看她掙紮。
沈棉試了幾下均失敗,隻好請求他:“你可以低一下頭嗎?”
“可以。”江一行依舊是溫文爾雅、謙謙有禮的風度。
“低頭,也是另外的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