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臨意的臉上沒有一絲桀驁之意,卻讓楚無青感到臨意仍然如前世一般不羈傲然。
不知想到什麼,楚無青低聲笑了起來,他抬起頭看向遠方的初陽,一步步走到臨意的跟前,一點點牽動臨意的呼吸,道:“這飛舟雖好,可長途跋涉沒有一個凳子,一張長椅著實不方便。”
當到達臨意身側之時,楚無青的手指猛然點在臨意脊背之上,整個人就朝著臨意的背部坐下,要讓臨意的脊背彎曲,“就暫且坐坐人椅吧。”
臨意跪著,他的所有神思都被身後之人牽引,能夠感受到身後之人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更能聞到從其人身上散發出的幽香。
這幽香與世俗大夫愛好的熏香不同,不染一絲紅塵氣,仿若雪山之巔傳來的冰息,讓人從靈魂到身心都被浸透,卻又生出一種無端的旖旎。
下一刻,那人纖長的手指點到了他的肩膀上,而其後,他能感受到重重衣袍掃過他的脊背,聽著頭頂傳來的落座之言,控製不住地紅了耳垂。
一息之後,便有難以想象的柔軟落在了他的脊背上,哪怕隔著數道仙衣,仍然能夠感受到這柔軟的彈性與厚度,能夠想象出其包裹在長衫褻褲內的樣子。
臨意耳垂上的羞紅立刻蔓延至了整個脖頸,他動了動身體,想讓楚無青坐的更舒服,也想讓雙方的接觸麵積更大,哪怕明知道這樣的念想是罪惡的,是玷汙仙人,可卻控製不住。
臨意的這番表情,落在楚無青眼裡卻是恥辱的掙紮,以至於羞憤到臉都紅了,卻又不得不忍耐,而彎腰的動作更是讓楚無青心中生出一股滿足之感。
可是,這還遠遠不夠。
他的手指再次落在臨意的肩膀上,輕輕一拍道:“塌下,太陡。”
這手指細長,落在人的肩膀上,因為帶上力道,而有了一股說不出的味道,臨意的身體微微顫抖,他很難控製住身體本能地興奮,哪怕明知道這是違背聖賢書,違背他過往所有信念的。
臨意的脊背微微抖動,看起來是不堪承受這樣的重量,在隱忍著這痛苦的侮辱。
楚無青唇角微微揚起,臀部點點下滑,從臨意的肩背上移到了臨意的腰間,這一下子更是讓臨意脖子上的薄紅擴散到了整張臉上,連呼吸都急喘起來。
似乎,連空氣都因為他的忍辱負重而變得壓抑起來。
楚無青的唇角上揚弧度更大,內心的折磨,比起他上一世的極致痛苦又算得了什麼?他絕對絕對不會讓臨意過上一刻的安穩日子。
等到小半日之後,楚無青又想出了彆的方法,他驀然站起身,把臨意從飛舟之上丟了下去,冷冷道:“身為奴仆,下/賤之流,又怎麼配與主人同舟。”
然後讓臨意在下方跑著,他的飛舟則不緊不慢的前行。
煉氣一層的修為和肉體,又比凡俗之人好得了多少,臨意隻能苦苦追趕,不敢懈怠一分,才沒有被飛舟甩下,一雙肉足更是磨起血泡來。
可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另類的曆練,很快便有大量的靈氣聚集在他雙足之間,濃鬱得幾乎可以形成肉眼所見的霧氣,將他的修為凝練,將他的肉身鍛造。
這樣顯然不行,楚無青回憶起來時路途所見,立刻便想起這附近有一處山脈,這山脈靈氣斷絕,寸草不生,上麵還有惡鬼盤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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