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裡被欺負了嗎？”楚寰之神色越發晦暗,重重一按。
少年的眼中立刻溢出淚水,迷茫地呢喃道：“不，不可以。”
“不可以？”楚寰之眼中嗓音沙啞低沉,再沒了絲毫平常的冷靜,“青青，你的聲音告訴我可以呢,你看，你的皮膚都變紅了。”
說著,手指一點點陷入衣領之中，順著柔軟的肌理朝著那唯一凸起的豔色,狠狠揉弄,直到楚寰之收回手指時,那早已習慣愛撫的身體不舍地將自己送到男人跟前。
甚至,恬不知恥地含住了父親的手指。
“唔，”楚無青乞求地望著楚寰之,“爹爹,”細弱的聲音微不可聞，“不能這樣的。”
“可是，青青舍不得爹爹呢,”楚寰之的聲音越發低沉,“還是，彆人都可以，隻有爹爹不可以？”
高高在上的真君，不染世俗,第一次流露出毫不掩飾的心痛，沾染上凡人的七情六欲。楚寰之雙黑沉沉的眼中仙氣儘失，竟然有了魔氣翻湧。整個安陽中界都開始地動山搖！
這樣的話，楚無雋和顧予都問過，可是楚無青聽到時隻有徹底的憤怒和惡心。
但是這一刻，他的眼中隻有迷茫，他忍不住像小時候那樣撒嬌，把雙手吊在青年的脖頸上，臉頰摩擦著男人修長端美的脖頸，“不要嘛，爹爹，青青不要。”
可楚寰之並沒有如同過去那般縱容，他抬起少年的臉，逼迫少年與自己對視，“青青，你喜歡爹爹嗎？”
喜歡，但是絕對不是那種喜歡……那種喜歡又是什麼喜歡？
是生死相依？是互為知己？是見麵就輕鬆的甜蜜？
“我不知道。”他腦子被欲/望燒得迷迷糊糊，但心中警線卻一直拉扯著最後的理智，哪怕他的身體已經控製不住將自己完完全全交付在男人的手中。
可仍然在做著最後的抵抗，“這是不對的。”
“如果，我說我們不是親生父子呢？”
不是親生父子？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將楚無青整個人都給擊懵了，甚至連那洶湧的欲/望都稍稍退卻。
他曆經兩世，從未懷疑過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這一刻楚寰之狀若虛假的一句話，卻讓楚無青回籠的理智頃刻間聯想起很多東西。
比如他們完全不一樣相貌，不僅僅是五官的不同，包括他的一頭銀發。整個楚家，各種旁支加起來，有族人上萬，除了他，再無一人是銀發！
再比如，他父親的權勢超過了楚家任何一代族長，卻偏偏無人肯承認他做少族長。無論是修為更高的老祖，還是眾位元嬰長老，他們的慈愛，他們的培養從來都隻偏給楚無雋一人。
還有，前後兩世加起來，他都從未聽到任何關於他母親的談論，甚至沒有聽說過父親有過任何情人。
那麼，他到底是怎麼蹦出來的？他真的是父親的孩子嗎？
楚無青心亂如麻，他焦急又卑弱地呼喚道：“爹爹？”想要確認，卻又害怕確認。
“青青，”楚寰之伸出手掌撫摸少年光潔的額頭，隻是這做了無數次的動作，這一次卻帶上了完全不同的意味，不像撫摸孩子，倒像是撫摸愛人，“你永遠是我的寶貝，是我比生命更重的珍寶。”
“那我是您的孩子嗎？”楚無青堅持道，鼻尖微紅，眼中帶淚。
楚寰之的手指一點點往下，撫摸過少年殷紅的雙唇，精致的喉結，修長的脖頸，再次看到少年不可自抑地喘/息起來，他將少年抱起，完完全全占有的姿勢，置於雙膝之上。
“你願意叫我夫君嗎？吾心悅你。”不是，是與不是的回答，卻是更加鮮明的答案！
“無恥！”楚無青羞憤怒斥，“你做夢……唔，不，不要，輕點。”話未說完，那怒斥就在楚寰之的動作下變成了嗚嗚咽咽的嬌柔哀求。
因為羞憤，楚無青眼中水霧更甚，淚珠淒淒楚楚地掛在睫毛上，臉上一片羞紅，看起來讓人更想欺負，想讓他徹徹底底的哭出來。
楚寰之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楚無青又羞又怒，想要努力出言嗬斥，但是卻在下一刻感到一股力量破開他體表深入到他靈魂識海之中。
“青青，知道什麼是靈交嗎？”楚寰之帶著磁性的聲音隨即在識海中縹眇緲地響起，“這才是真正的結合，比起天道見證，更加不可分開的結合。獨屬於仙人的結契雙修之禮。”
“唔。”楚無青雙眼微紅，憤怒地想要凝聚神識抵抗男人霸道的入侵。但他的抵抗對於戮劍真君來說甚至比不上被螞蟻咬上一口，瞬息之間就破開楚無青的防表，自己的靈魂纏上了楚無青的元神。
下一刻楚無青就感到自己的元神如凝成了食物一般，被外來的物體一點點包裹吞噬著，帶起一陣陣酥麻之感，渾身如過電流一般，這樣的酥麻讓四肢百骸都虛軟下來，整個人仿佛跌落在雲層之中，被雲層肆意愛/撫著。
這一刻，楚無青才知道凡人口中快活似神仙的真正含義。
靈交當真如仙人騰雲駕霧一般，連他因為藥物而控製不住情/動的身體都在靈交之中得到了最徹底的滿足。
勝過以往任何一次的交/合。
當楚無青的元神被楚寰之完完全全占有，兩者融為一體之時，突然一道白光在眼前閃過，大量的記憶衝破輪回的束縛，綻放於楚無青腦海之中。
“師尊。”楚無青看著眼前熟悉卻又陌生的青年臉孔，喊出了恍如隔世的稱呼。
腦海中的記憶，越來越清晰，他終於想起了一切。
他並不是楚家的血脈，更不是此界的凡人，乃是上古仙界仙帝唯一的弟子，靈清仙君。
楚寰之就是他的師尊，那個誕生於混沌之處的神明，一手開創上古仙界的仙帝，賜予了他無限的尊榮。
那場讓仙界崩塌的仙魔妖鬼四方大戰，已經過去了千萬年。
那個時候，他清楚的記得自己是為了守護仙界，魂飛魄散而死，為了不讓他複活，那群妖魔鬼怪甚至連他的散魂碎片都用時空之術泯滅殆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