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趙權眼神在二人之間流轉,這是,吵架了?
趙權不敢耽擱,趕緊遣散了專門從宮外請來的戲班子,眯著眼靠在柱子旁休息。
主子們吵架,他自然躲遠點好。
正殿裡,芮毓沒注意到男人愈來愈暗的眼神,反而一心念著剛被遣走的戲班子,不看了呀……
她剛轉身想同皇上商量一下,留下戲班子聽戲,就撞進了他懷裡。
沈緒熟門熟路的捏在她腰間最敏感的一處地方,芮毓輕輕一顫,耳邊熱氣傳來:“阿毓要不要,做點好玩的?”
芮毓揉了揉撞疼的額頭,說到好玩的,小姑娘高興得同他說:“常嬤嬤給我做了個風箏,是鳥兒形狀的,皇上放過風箏麼?”
沈緒握著她的腰把人往長廊帶,周邊的宮女皆低下頭去,就聽皇後娘娘在說:“我教皇上放風箏,好不好?”
沈緒低低應了聲好,到了寢殿,芮毓就翻箱倒櫃的找被常嬤嬤收起來的風箏,蹲在箱子旁搜羅了半天。
忽然被人攔腰抱起來,芮毓一聲驚呼,冷不丁的抱住他的脖子,還沒來得及說風箏的事兒,就被堵住了嘴。
此時天還未暗,可芮毓身上的衣服卻被扒/光了。
在沈緒褪去衣物的時候,小姑娘用被褥包住自己,死死揪住被角,怎麼都不肯讓人碰一下。
“天沒黑,不可以。”她委屈道。
沈緒扭頭看了眼窗外,確實是天光大亮,如今正值夏季,白日的時辰總是很長。
不過,他很快就放下帷幔,擋去了大半光。
一根根掰開芮毓緊緊扣在被角的手指,將人從裡麵撈出來。
他一邊伸手去解她的紅肚兜,一邊覆在她耳邊說:“你今日瞧瞧,我還要不要補腎。”
一直到天暗下來,內室裡求饒聲不斷。
芮毓小聲抽泣著:“不要了,皇上怎麼這麼壞。”
一個月沒碰過她,這回是做凶了點。但這不是小姑娘自己撩撥的麼?
沈緒不聽她哭喊,變著法的折騰她,直到芮毓連哭都哭不出來,隻從嘴裡發出破碎的聲音。
倒是好聽的很。
末了,芮毓趴在男人身上哭,哭狠了一口咬在他胸腔,啪的一聲,沈緒重重拍在她腰間:“再來?”
小姑娘搖著頭,可委屈了。
榮希還說,她哭一哭,皇上什麼都給她。
騙人的,她越哭,皇上越壞。
小姑娘抽了抽鼻子,耳朵被撥了一下,她猛地戰栗起來。
那一夜,沈緒像是一頭餓狠的狼,反複啃噬身子的獵物,像是連骨髓都不肯放過似的。
抱她到浴桶裡沐浴時又折騰了一次,那日之後,芮毓再不敢提補腎的事。
甚至後來吳太醫來給她診脈提及此事,芮毓都義正言辭道:“吳太醫不要瞎說。”
吳太醫:“……”
怎麼成他瞎說了?
芮毓在宮裡過得愜意,吃喝不愁,還有人伺候,日子一直和和美美。一月之後,宮中終於又有了喜事。
嘉慧公主也終於出嫁了。
可這喜慶沒多久,朝中又有不知好歹的人挑起了事端。
皇後入宮近三月,可這肚子卻一直沒動靜。
還聽說皇上幾乎日日去皇後那兒,不免讓有些人擔憂。
尤其是左禦史,一句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就將話頭挑起來了。
說來他也確實是為皇上好,雖說後宮的事朝臣不該插手,可是這子嗣也並非是後宮之事,與前朝還不是息息相關?
於是,他聯名上奏,硬是要皇上考慮今年選秀之事。
不僅如此,左禦史還跑了趟坤寧宮。
前朝後宮向來涇渭分明,左禦史可是為了此事操碎了心呐。
可左禦史說了半響也沒見皇後的神情有什麼變化,隻抿著嘴,任是沒答應左禦史所言。
左禦史氣的當即離去。
芮毓垂眸看向小腹,凝香寬慰她:“娘娘彆聽左禦史的,他們就是瞎著急,何況才三個月,龍嗣遲早都會有的。”
芮毓點了下頭,心裡卻慌張起來。
左禦史說,沒有龍嗣,皇上就要納妃,可是皇上怎麼沒同她說呢。
芮毓一時著急,竟然急哭了,凝香慌亂的拿帕子擦拭眼淚,沈緒進來時看到的就是如此。
小姑娘坐在貴妃椅上,啪嗒啪嗒落了兩滴眼淚:“凝香,我不想皇上跟彆人一起睡。”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
快完結了。
嘉慧和梁鍥的洞房花燭有沒有人想看,寫番外?
*
五十個紅包隨機發~
*
感謝:
南年有霍卿投了地雷×1
次團子投了地雷×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