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不吃她這套,神色微妙地說:“你也很平啊。”
?!
這不能忍。
岩永琴子倏地站起來。
“有本事我們脫了比比!”
“太宰先生可以隨便摸我,你也讓我摸摸,我們比比。”
“……我拒絕。”
“太宰先生!”
自己不讓摸,還不讓摸彆人,這叫什麼事嘛。
岩永琴子抓著太宰治的手往自己胸口摁去,太宰治拚命想把手收回去,岩永琴子撲到他身上,兩人在沙發上你來我往。
伏黑甚爾被放置在一旁,居然還挺有耐心地等他們吵完。
“現在的年輕人都玩這麼開的嗎。”
老了老了。
“我是不是該回避一下?”
男人饒有興致地在客廳裡轉了轉,看完合照,望向太宰治。
“你被綁架了嗎?”
為什麼合照滿臉寫著“開心”。
太宰治躲過岩永琴子的襲擊,平靜的、或者說已經失去生機的臉上這才出現一絲波瀾。
他歎了口氣。
“……差不多吧。”
伏黑甚爾摸著下巴,“看來現在的小富婆花樣還挺多。”
他生前業務之一是做小白臉。
“才不是呢……”
岩永琴子整理亂糟糟的頭發,不滿地嘀咕。
直到最後也沒揩到太宰先生的油。
總有一天……!
像是看出了她的憤懣,伏黑甚爾走到她麵前,蹲下,特意與她視線齊平,甚至比她還要低一些。這一舉動讓人心生好感。
“你看我怎麼樣?”
“我不會拒絕你,隻要錢給到位,一切都好說。”
伏黑甚爾伸展雙臂,展示肌肉,散發出鍛煉完美的軀體魅力。
“無論是你想對我做什麼,或者想讓我對你做什麼,都可以。”
這話為什麼不是太宰先生說。
“那……”
她才剛吐露一個音節,手被人拉起,摁在西裝上。
岩永琴子內心狂喜。
如果太宰先生的舉止裡沒有那種壯士斷腕的意味,她會更高興。
岩永琴子瞥眼伏黑甚爾,對方笑著回望過來。
哇嗚,難道伏黑先生是故意這樣說的,為了刺激一下太宰先生?
不得不說很會討她喜歡呀。
太宰先生穿了好幾層,除了黑西裝外還有襯衫。掌心更多是衣料的觸感,仔細感受的話,是有一層薄薄的肌肉,還能摸到一點肋骨的硬感……太宰先生還是偏瘦了啊。
岩永琴子下意識捏了捏。
“……!”
太宰治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哼,被他壓抑著,聲音極小。他喉結滾了滾,頭扭向一旁不看她,神色略微不自然。
岩永琴子沉默幾秒。
“太宰先生,這不算,再怎麼也要讓我把手伸進去吧。”
“彆得寸進尺。”
“或者你讓我再往下……”
“閉嘴。”
……切。
岩永琴子撇嘴。
害羞什麼。
太宰先生沒有大胸肌,伏黑先生雖大,但是是死人的軀乾,沒有活人的溫度。
她忍不住歎氣。
“就不能有在世大胸肌嗎……”
伏黑甚爾:?
“我死了真是對不起啊。”
勉強滿意,岩永琴子這才換回了談正事的態度,坐正,對伏黑甚爾開口。
“我叫岩永琴子,旁邊這位是我(未來)男朋友太宰治。這次召喚伏黑先生是有一事相求。”
伏黑甚爾態度散漫。
“我被束縛著,隻能聽你的命令吧?”
這不假。
召喚亡魂這種事,沒有規矩會亂套。
所以隻能是她這樣的神明能召喚,亡魂必須聽從於召喚者,並且時長隻有一個時辰。
“我可以給您錢,多少您說了算,”岩永琴子歪頭,“可您現在也用不上了。您要是願意,我可以讓人給您燒些冥幣?”
男人低笑了幾聲。
“不用。”
“說吧,想要我做什麼?”
“我想讓您去刺激五條悟,什麼方式都行,造成他情緒波動越大越好。”
“你和五條悟有仇?”
多麼似曾相識的問題。
“沒有,”岩永琴子微笑,“還請伏黑先生不要多問,‘給錢辦事’就好,不是嗎。”
“不過,”她拿起手機,“既然伏黑先生爽朗地願意幫忙,我也送您一點微不足道的心意好啦。”
她撥通電話。
“惠惠。”
這個稱呼讓對麵沉默了幾秒。
“……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想聽聽你聲音。”
“沒事的話我掛了。”
哇嗚好冷淡。
“有事有事,”岩永琴子連忙叫住他,苦口婆心地叮囑,“你要多吃點,爭取長出像小山一樣的肌肉。”
“……我真的掛了啊。”
“我錯了,我真的有事。”
“你說。”
“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
“……”
“現在有女朋友了嗎?”
“再見。”
電話被無情地掛斷。
……她儘力了!
岩永琴子瞥眼伏黑甚爾。她原本以為,身為父親,複活後應該會比較在意兒子現在過得怎麼樣,這才打了這通電話。
但伏黑甚爾看上去並不在意,或者說在意的點不在這裡?
他隻問了一句。
“他現在姓什麼?”
岩永琴子沉默幾秒,以一種沉痛的語氣緩緩開口。
“——五條。”
作者有話要說:伏黑甚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