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菲菲來的時候自己開的車,由於剛才喝了酒,所以叫了代駕。
葛萱自己打車回家。
至於安恬,許嘉辭說來接她。
三個人在小吃街的路口依依不舍地道彆。
葛萱抱著安恬的胳膊:“嗚嗚嗚嗚,就你一人有人接,好羨慕你哦。”
安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葛萱又默默道:“隻是一想到你們錯了整整五年,現在才在一起,我就也不是那麼羨慕你了,真的太苦了,如果換成我的話,五年,肯定已經崩潰了。”
安恬笑著摸了摸葛萱的臉:“沒關係的,都過去了。”
都過去了,現在他正在來接她。
謝菲菲也忍不住抱安恬,她跟許嘉辭最後能走到一起真是太不容易了:“什麼時候結婚,等著喝喜酒呢。”
安恬臉一紅:“還早呢。”
說話間,謝菲菲的代駕到了,葛萱的滴滴專車也到了,許嘉辭,也到了。
三人分彆。
許嘉辭開車過來的,安恬打開車門,坐到副駕駛。
許嘉辭聞到她身上有酒氣:“喝酒了?”
安恬:“喝了點。”
許嘉辭沒有立刻開車,而是轉身掰過安恬的臉瞧了瞧:“讓我看看喝醉了沒。”
安恬噗嗤一下,撇開許嘉辭捏她下頜的手:“才沒有。哪有那麼容易醉。”
“哦?”許嘉辭挑眉,“是嗎?怎麼跟我記的不一樣。”
安恬知道他在說以前春遊時候的事,噘了噘嘴:“那是以前,我現在酒量可好了。”
許嘉辭聽著她自信的話,無奈笑笑。
她應該還是有點上頭了,如果沒喝醉的話不會這麼自信的。
許嘉辭看著安恬的眼睛,表情認真:“以後如果我不在,儘量不要出去和彆人喝酒,知道嗎?”
安恬似乎本來想說什麼,隻是最後還是鄭重點了點頭:“嗯。”
回到家。
安恬也知道自己身上有酒氣,去洗澡。
然後在洗澡時想起今天晚上吃飯時三人的聊天。
葛萱相親屢屢受挫,謝菲菲追她的人多卻沒有她喜歡的,現在似乎看來,隻有她,要稍微好一點。
不過她相信,葛萱和謝菲菲遲早都會找到自己喜歡的人,她們都是好姑娘,好姑娘都會幸福,光芒萬丈。
安恬從浴室裡出來。許嘉辭應該也在他房間浴室裡洗過澡,換了睡衣,在客廳看電視。
安恬走過去,坐在許嘉辭腿上,手臂搭在他肩膀上,兩人麵對麵,對著他笑。
許嘉辭:“笑什麼?”
安恬不說話。
許嘉辭又問:“你們在一起聊什麼了?”
安恬把葛萱的悲慘相親史和謝菲菲的豪門大小姐情感苦惱史簡單說了一下。
許嘉辭也笑:“你就笑這個?”
安恬:“才不是。”她把下巴搭到許嘉辭肩膀上,“我笑你長得好看。”
許嘉辭圈在安恬腰上的手緊了緊。
電視的廣告聲此時聽起來像是背景音。
安恬感受到許嘉辭呼吸的起伏,很心安。
就這麼抱了一會兒,許嘉辭開始吻她。
安恬閉上眼睛回應。
她感受到自己被騰空抱起來,然後又放下來。
是許嘉辭的房間。
許嘉辭撫著她耳側,看表情還是在忍,問她:“真的?”
安恬紅著臉,點點頭。
許嘉辭得到這個回答後吐了一口氣,繼續問她,對著她晶亮的眸子:“確定現在清醒沒有喝醉嗎?”他怕她第二天醒來賴賬。
安恬好不容易才點下的頭,結果他還問,於是被問得不樂意了,翻了個身從他懷裡溜出去,想要爬起來:“算了算了,我喝醉了,還是回屋好好休息。”
許嘉辭一聽怎麼可能讓她走,在她溜下床之前捉住她,重新放回剛才的位置。
安恬最後還是有點害怕,可是此時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後悔也晚了,但又想垂死掙紮一下,於是叫了聲:“嘉辭哥哥。”
她希望借此稱謂能夠喚醒一點許嘉辭的良知和愧疚心,畢竟好歹也當過十幾年的妹妹,他怎麼忍心下得去手,對她做出這種天理不容的事。
可惜許嘉辭聽後低低地笑,仿佛猜到了她的把戲:“你知道你現在這個時候這麼叫,會喚醒什麼嗎?”
安恬:“什麼?”難道不是良知和愧疚心嗎?
許嘉辭伏在她耳邊,沉著嗓子,緩緩道:“shou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