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的膚色極白,精致眉眼一直蹙著。
躺著的她沒了疏離感,少了幾分戾氣。
林妗然覺得這樣的夏夏就很好,她指尖搭在兩側太陽穴,手法老練的按了起來。
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
慢慢的,她蹙著的眉眼,漸漸消失。
身側,傳來一陣綿長的呼吸。
林妗然沒有停下來,一直按著。
這一按就是三個小時。
柳希池一直在車外放著哨,估計這會兒彆人早就爭奪物資去了,根本沒空理他們。
他不斷伸頭看著裡邊的情況,頭一次神情滿是嚴肅。
原來大佬也有大佬的煩惱。
………
夏之難得有睡得這麼好的時候,一覺起來,輕鬆了很多,眼白遲遲不肯散去的血色也退了些。
“謝謝。”
她表情十分認真。
林妗然受寵若驚,動了動酸硬的手指,臉色疲憊,“你精神太緊繃了,所以總是失眠。我給你舒緩了一下,應該會好點。”
她的手法是學母親的,母親娘家祖傳手藝傳女不傳男。
她曾經貪玩,學了個半吊子,馬馬虎虎會一點。
現在悔恨得不行,她要是當初好好學,或許能夠徹底根治夏夏的失眠之症。
不行,等比完賽,她一定好好像家裡人學習學習!
說不定哪天就會像現在一樣,派上用場。
此時天色已經晚了。
一百份物資早就一搶而光。
期間,柳希池默默的摸了根營養劑,一閉眼一狠心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