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君啊了一聲,有些惆悵的問:“咱們彆墅的防禦夠嗎?有地下室嗎?”
她神色有些擔憂,又掃了一眼夏之的兩位朋友,心裡暗道不知道這兩人會不會用軍用機甲。
夏之驚訝了一瞬,她顯然不知道自己母親還有這樣東西。
江宛君一直擰著眉想七想八,未曾平過。
這二十多年她到底經曆了些什麼?
江宛君神色複雜的低頭望著手中的日記本,她似乎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女兒還有寫日記的習慣。
她將日記本送到夏之手裡,擰著眉頭,“這是我在宛瑜房間找到的日記本,上麵有密碼我打不開,我反正拿著也沒用,就先給你保管吧。。”
江宛君剛要走,卻發現自己手裡還捏著一個日記本,是很古老的款式。
大約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還之!
要知道邢徒雖然不濫殺無辜、戾氣成疾,但也絕不是什麼善茬。
如果被獨立島的人知道被稱作危險分子邢徒恭恭敬敬的喊著一位女士為外婆,眼珠子都要驚的掉下來。
江宛君:“………”外孫女的朋友是不是情商低了點?
就在江宛君滿懷期待時,邢徒做了個手勢,“江外婆,請。”
江宛君見邢徒正要開口,她連忙說了句:“我姓江。”
“是,老大。”兩人同時應聲。
哪怕她暫時沒有檢測到附近有蟲子的出沒,但外婆是一個絲毫沒有武裝力的女人,很容易出事。
夏之支著下巴,沉思道:“邢徒、斯卡圖,你們保護我外婆去她的彆墅,我還要接一個人。”
不可問不可說不可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