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蘋獨自坐在床前,聽著玉珂均勻的呼吸聲,麵紅耳赤了半日,最後用手抹了把臉,起身到堂屋去了。
堂屋裡的暖壺裡裝著晚飯時燒的開水,現在倒出來的話應該溫涼正好。她把暖壺和杯子拿進了臥室,擺放在臥室裡床前的桌子上,然後就開始收拾地鋪——讓她和玉珂擠一個床,雖然玉珂很好看,可她實在是不好意思啊!
孟蘋拿出了一塊地氈鋪在了床前地上,又拿出了一套衾枕鋪好,這才脫了外衣和裙子睡下了。
因為心裡有事,孟蘋睡得並不沉,當聽到玉珂要水的時候,她馬上就醒了,直接起身就去倒水了。
孟蘋先把玉珂扶了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後拿著水杯去喂他喝水。
玉珂眼睛沒有睜開,隻是順從地就著孟蘋的手喝水。
一杯水喝完,他還舍不得孟蘋離開,就趁勢靠在孟蘋身上,懶洋洋的隻是不動。
孟蘋悄聲道:“玉珂,還渴不渴了?”
“不渴了。”
“那趕緊睡吧!”
玉珂聞言,眼睛更是不願意睜開了,把身子往後一倚,整個人都依偎進了孟蘋懷裡。
孟蘋隻穿著小襖和夾褲,身上有點冷,玉珂身子帶著暖意,靠在她的身上,溫暖傳遞到她的身上,令她瞬間有些沉溺。
玉珂已經醒了,卻閉著眼睛裝睡,他身上有一種未曾散儘的酒氣和一種極為清新的香味摻在一起的味道,混合著溫暖的氣息,並不能說是好聞,卻帶著異常的親密。
孟蘋後背靠在床頭,手臂攬著依偎在自己懷裡的玉珂,輕聲問道:“玉珂,在戰場上苦嗎?”
玉珂沒有說話,卻拉著孟蘋的手伸進了自己的中衣裡,把她的手摁在了自己的右肋。
他的上身還是有些削瘦,孟蘋能夠摸到光滑柔韌的肌膚下根根凸起的肋骨,然後,她摸到了一個粗糙的痕跡,自玉珂的右肋向後背延伸。
孟蘋的心跳瞬間停滯了一下,她又摸了摸,確定這是一個傷疤,根據現在的手感,當時受傷的程度不會輕了。
她的心微微抽痛,有好多話想說,最後卻化為一句話:“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玉珂的手壓在她的手上,輕輕地說道:“我的世子之位,是我的母親用生命換來的。即使是這個世子之位,還是一直被人覬覦著,我好幾次差點死掉!清遠侯世子之位,因為馮氏和她的家族,帶著血腥汙垢,我不稀罕!大蘋果,有朝一日,我要憑借自己的力量,讓你當上這大金朝的異姓王妃,把那些侯爵夫人公爵夫人全都踩在腳下!”
孟蘋鼻子酸澀得如同吃了芥末,她閉了閉眼睛,試圖驅走眼睛裡的淚意:“玉珂,我隻是婢女出身啊……”
玉珂冷笑了一聲:“這些高官權貴們口口聲聲說什麼身份地位,講什麼門當戶對,可是隻要我夠強,誰又敢低看你一眼?咱們大金朝可是有過侍妾太後和婢女王妃的先例!”
孟蘋的心臟微微抽搐,她已經明白了玉珂的險惡處境了,也更加心疼他。
她想著心事,手卻無意識地玉珂的胸前摸來摸去。
玉珂忍了又忍在,最後終於忍無可忍了,壓抑著身體內叫囂的**,沉聲道:“孟蘋,你打算給我了麼?”
“給你什麼?”孟蘋依舊在想著心事。
玉珂拉著孟蘋的手往下移,然後包著孟蘋的手,讓她握住了自己早已昂揚的部位。
孟蘋正在暢想美好的未來,根本沒發現自己手裡多了個物件,依然無意識地揉啊揉捏啊捏,還用指甲輕輕刮了刮,嘴裡還隨口抱怨了一聲:“這是什麼,怎麼這麼大?”
話音剛落,她覺得自己手裡的那個被她抱怨“怎麼這麼大”的物件開始抽搐起來,然後,就是一手的溫熱。
孟蘋瞬間清醒。
她手裡濕漉漉的,依舊握著玉珂的物件。
玉珂除了夢-遺,連五姑娘都沒有接觸過,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景下射出。他回頭看著孟蘋,幽黑的眼睛濕漉漉的,嫣紅的嘴唇微啟,似乎在央求著什麼。
雖然發射了一次,但是他的那裡依舊硬邦邦地挺翹著,甚至在孟蘋手裡動了動。
孟蘋的臉已經紅得快要著火了,她用空閒著的左手在軟枕裡側抽出了一方帕子,伸進玉珂的褻褲,把自己手裡和玉珂物件上的東西擦拭乾淨,把帕子扔在了地上。
玉珂的那裡已經勃發著,甚至在她手裡動了又動。
孟蘋剛要把手縮回來,手腕就被玉珂摁住了。
玉珂側著身子,濕漉漉的黑眼睛凝視著孟蘋:“大蘋果,幫幫我……”
孟蘋忽起促狹之心,垂眸問道:“你要我怎麼幫你?”
玉珂:“……你動動就行了!”
他雖然在軍營裡常常聽到那些老兵油子說什麼“打手活”“五姑娘”,可是卻沒有親身實踐過,也算是菜鳥一枚了。
同是菜鳥的孟蘋心裡忽然產生了一種囧囧的心理優勢感——我起碼知道怎麼動吧!
她的手就著餘精的潤滑開始滑動起來。
玉珂壓抑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孟蘋竭力壓抑著自己突然湧起的**,竭力令自己抽身事外,好儘快幫玉珂弄完。
菜鳥玉珂果真支持不了太久,很快就再次繳械。
孟蘋正在用帕子擦拭雙手,玉珂就猛地壓在了她的身上,雙眼微眯,掩住了眼波:“大蘋果,我還要!”
孟蘋一驚,忙用力推開他。
玉珂作勢又撲了上來。
孟蘋已經發現他是在同自己鬨著玩了,也就陪著他玩鬨起來。
兩人在床上你推我搡,你打我鬨,小孩子般鬨成一團,卻沒注意到床鋪隨著他們的動作“吱呀吱呀”響著。
林媽媽想著世子昨夜留宿,所以早上起來得很早,天還沒大亮,她就起床了。
她起床的時候還生怕驚醒了女兒阿珠,誰知道阿珠還是醒了,雖然連眼睛都睜不開,卻還掙紮著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