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願意這樣的時光永永遠遠延續下去,沒有儘頭。
“小舅爺?”玉潤抬起頭望著他。
“嗯。”柳蔭伸出手指,揩去了她嘴角粘的米粒。
玉潤鳳眼中含著一抹迷離:“熙之舅舅問玉淨要不要嫁給趙慧了!”
柳蔭望著她的眼睛:“玉淨答應了?”
玉潤低下頭,玩弄著左腕上的金剛鐲:“玉淨說回去和爹爹商量一下。不過,她告訴我,如果爹爹不強烈反對的話,她會答應的!”
柳蔭看著她蹙起的眉頭,伸手揉了揉,輕聲道:“如果玉淨不反對,你爹會同意的!”
他盯著玉潤:“你煩惱什麼?”
玉潤低頭道:“爹爹已經同意了。他和母親商量,要先把我的婚事定下來!”
柳蔭半晌沒有說話。
起居室裡靜極了。
外麵的雨聲更加清晰可聞,甚至聽得到樹枝被雨打到的聲音。
過了一會兒,柳蔭淡淡的聲音打破了室內的靜寂:“我已經讓喬葉去稟報你爹娘了,你今晚住在這裡吧!”
玉潤抬頭看他。
柳蔭有些狼狽地移開了眼睛,怕她看出自己眼中的掙紮。
玉潤的鳳眼瞬間幽深,因為柳蔭的閃躲,她最終下定了決心。
用過晚飯,柳蔭靠著靠枕,倚在臥室窗前的錦榻上看書。
玉潤找了個借口出去了一下,叫過白蘭低聲吩咐了幾句。侍候她的丫鬟雖多,可玫瑰和白蘭這兩個貼身丫鬟是最忠心得用的,她今晚的計劃,離不開這兩個丫鬟的配合。
這次玉潤出去的時間有些長,柳蔭有些擔心,放下書看向房門方向。
玉潤小心翼翼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是一小碗蜜柚茶。
她坐在錦榻上,把蜜柚茶遞給了柳蔭:“小舅爺,我親手給你調的蜜柚茶!”
燭光下的玉潤,笑得甜蜜蜜,好看極了。柳蔭心一跳,接過蜜柚茶一飲而儘。喝完之後,浸潤藥物將近三十年的他覺出了不對。
柳蔭桃花眼微眯,閃電般看向玉潤。
玉潤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精致鳳眼中帶著倔強,就那樣看著他。
柳蔭抬起的手指悄悄放了下去。
無論她做了什麼,他總是舍不得傷害她。
柳蔭軟軟倒了下去。
他神智清醒,可是說不出話,身體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玉潤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起身出去了。
柳蔭倚著靠枕歪在錦榻上,聽到玉潤在吩咐守在門外的喬林和喬樹:“小舅舅累了,說不用你們守著了!”
“是!”喬林和喬樹答應了一聲,接著就是一陣離去的腳步聲。
玉潤走了回來。
她輕輕一扯自己白色中衣的衣襟,上半身頓時暴露在了柔和的燭光中,雪白中泛著淡淡的淺粉光澤。
玉潤身子微微顫抖,她盯著柳蔭,彎腰解開了白色綢褲的腰帶,踢掉了綢褲。
她看著柳蔭幽深的桃花眼,垂下眼簾,張開腿騎在了柳蔭的腿上。雖然中了姚小萌特製的迷藥,可是她依舊能夠感受到柳蔭雙腿的緊繃。
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玉潤的知識僅限於在閨蜜房裡看到的春(河蟹啊)宮圖。她解開了柳蔭的衣衫,露出了勁瘦的胸膛,無師自通地貼了上去,讓自己已經發育的嬌軟在柳蔭的胸前磨蹭著。
柳蔭望著玉潤,眼中的狠厲逐漸褪去。
磨蹭了一會兒之後,玉潤咬著嘴唇,盯著柳蔭嫣紅的唇看了一會兒,終於貼了上去。
他的嘴唇柔軟溫暖,她稍微用力,吸著他的下唇輕咬了一下,立刻便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玉潤伸出舌頭舔了舔柳蔭被自己咬破的地方,含著他的唇用力吮吸著。她的小舌探進了他的口中,同他的舌頭絞纏著。
柳蔭不會動,可是依舊嘗到了玉潤口中那水嫩香甜的味道......
玉潤發出一聲微弱不可聞的呻(河蟹啊)吟,粉嫩的小臉上,浮現淡淡的紅暈。
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貼著柳蔭又磨蹭了幾下,玉潤忽然鬆開了柳蔭,跪在柳蔭身旁,伸手解開了柳蔭的腰帶,把他的褲子褪了下來。
看著柳蔭勃發的器具,玉潤瞪大了眼睛,她瞧瞧這個直豎豎的東西,再瞧瞧柳蔭,半晌方道:“小舅爺,你這裡怎麼這麼大?”
柳蔭既怒且羞,白皙如玉的俊臉漲得通紅,苦於不能移動,隻能閉上眼睛逃避現實。
他剛閉上眼睛,就感覺的下麵一涼,被玉潤蘸著什麼液體抹了上去。
柳蔭瞪大眼睛,眼睜睜看著玉潤手裡拿著一個水晶瓶,把裡麵粉紅色的液體倒在了手裡,塗抹在自己那個部位。
他急怒交加,可是本來該萎了的那個部位,偏偏更加猙獰。
玉潤臉上帶著甜蜜蜜的笑,雙手撫摸著柳蔭那個部位——那裡太大了,她一手根本無法環住。接下來該怎麼做,她也不清楚,可是她知道,隻要自己褻玩了柳蔭,他就一定會對自己負責。
柳蔭閉上了眼睛,竭力抗拒著隨著玉潤雜亂無章的撫動帶來的洶湧快(河蟹啊)感,一邊暗暗集聚著力量。
在他終於噴射而出的那一瞬間,柳蔭終於恢複了過來,他忍無可忍對著玉潤踢了出去。
玉潤弄了一手的液體,正跪在錦榻邊沿發呆,猝不及防被柳蔭踢到了地上,頭正好碰著了紫檀雕螭案堅硬的案腿,一下子暈了過去。
柳蔭忙不顧自己狼狽的模樣,下了錦榻就去抱她。
他剛抱起玉潤,就聽到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柳蔭抬起頭,看著踹門而進的玉珂。
玉珂滿臉通紅,瞪著衣衫不整抱著自己女兒的柳蔭,怒火攻心。他沒有說話,直接衝了上去。
白蘭玉簫等人守在外麵,聽到裡麵有乒乒乓乓的聲音,卻因為玉珂的吩咐,誰都不敢衝進去。
玉潤醒了之後,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爹和娘擔憂的眼睛。
她眨了眨眼睛,輕輕問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