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綢夏袍的柳蔭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托盤裡放著一碗深褐色的散發著濃濃的藥味的藥汁和一碗雞粥。
他走到床邊,這才發現玉潤已經醒了。剛和玉潤的眼睛對上,他白皙如玉的臉就紅了。
玉潤眼睜睜看著柳蔭轉身背對著自己,在床邊坐了下來,過了半日都不搭理自己。
“小舅爺,你在做什麼?”玉潤柔聲問道。
聽到她的稱呼,饒是經曆了昨夜,柳蔭的身子又是瞬間僵硬,他的背挺得更直了。
玉潤抿嘴一笑,繼續刺激柳蔭:“小舅爺,我下麵好痛……”
這句話喚醒了柳蔭,他想到了自己的目的,忙端起藥碗,轉向玉潤方向,垂下眼簾道:“該喝藥了!”
玉潤聽話地把藥全喝完了。
柳蔭又喂她把那碗雞粥給吃了。
在喂藥和喂粥的過程中,柳蔭一直不看看玉潤,眼簾始終垂著。
玉潤沒想到小舅爺居然比自己還羞澀,她聯想到了以前聽說的一些事情,這才意識到昨夜有可能是柳蔭的破處之夜,不由覺得心裡美滋滋的,這種精神上的極度愉悅令她暫時忘記了身體的腫痛酸脹。她解下脖子裡的碧璽珠,塞進了背對著她坐著的柳蔭手裡。
柳蔭正在走神兼害羞,冷不防手裡多了個東西,有些驚訝,側身看著玉潤。
玉潤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經地說:“小舅爺,不是開(河蟹啊)苞都需要給個紅包麼?我手上沒有紅包,給你個小禮物算了!”
看著她一臉嫖客梳攏清倌的表情,柳蔭的臉再次通紅,他忍無可忍,起身抱起玉潤放在了自己腿上,鎮壓了玉潤的反抗,褪下她的褻褲,對準她雪白的屁股連打了三下,還要再打,玉潤已經哼唧了起來:“好疼!好疼啊!嗚嗚嗚……”
柳蔭心疼玉潤,當即把玉潤放了回去,盯著她蒼白的臉,悶悶地問:“以後還乖不乖?”
玉潤狡黠地看著柳蔭:“小舅爺,我乖還不行嘛!”
柳蔭聽到“小舅爺”三個字,再次石化。
看到柳蔭的表情,玉潤在心裡唾棄他:明明在那個那個的時候,一聽她叫“小舅爺”,下麵就更硬更大,動作就更猛烈,事後卻一臉假正經,還臉紅害羞……
第二日,柳蔭就接到了正在東海海疆練兵的柳萌的信報,說島國東夷有了異動。
柳蔭當即決定帶人趕過去查看。
玉潤當然很想跟著過去,可是她下麵紅腫得根本無法走路,當然沒法跟去了。
柳蔭怕她自己呆在府裡無聊,就問她想要誰來陪她。玉潤隨意點了幾個沒比她大多少的命婦,柳蔭記了下來。
他還沒有離開去海疆,這幾個命婦按照丈夫的要求,很快便趕到了定國公府,來陪定國公夫人。
玉潤身子不方便動彈,便命人把這些命婦請了進來,歪在羅漢床上和她們談笑。這些命婦沒想到定國公夫人如此容易相處,又都是小小的年紀,很快便同玉潤熟悉了起來。
到了中午,玉潤把她們都留了下來,一起用了午飯。酒席上有酒,玉潤自己一杯都不喝,卻一杯接一杯地敬酒,最後把這些年輕命婦們都灌醉了。
這些少婦們醉了之後雖然形態各異,但共同的特點是膽子大了起來。其中信義校尉胡旭新的夫人尚氏,才十七歲,最是花朵一般的年齡花朵一般的姿容,又有些頭腦簡單。她喝醉之後,話多了起來,借酒壯膽,居然問玉潤:“夫人,我的丈夫生得黑大傻粗,令我一直有個遺憾!”
玉潤含笑問道:“什麼遺憾?說來聽聽!”
胡夫人竭力睜著一雙醉眼,大聲道:“國公爺生得那麼漂亮,他那個玩意兒是什麼顏色的?”
她的話音一落,原本鬨哄哄的酒席上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都目瞪口呆,齊齊看向這個口無遮攔的胡夫人,都為她捏了一把冷汗。
玉潤垂下眼簾,含笑轉移了話題:“誰家的當家的隨國公爺去了海疆?”
為了掩飾方才的尷尬,命婦們紛紛回答起來,話題立刻被轉移了。
玉潤拿著一把宮扇遮住了臉,眼波如水,含笑望著大家,心中卻在想:第一次給小舅爺下春(河蟹啊)藥,實在是太緊張了,沒有看清楚小舅爺的唧唧;第二次自己給自己下了春(河蟹啊)藥,暈暈乎乎間,也沒看清楚小舅爺的唧唧……它到底是什麼顏色呢……
作為一個猥瑣的行動派,玉潤立刻在腦子裡設計了參觀柳蔭唧唧的若乾計劃。
柳蔭處理完海疆事物,因為擔心玉潤,連夜從海疆趕回了稻陽。
他帶著喬葉喬枝等人剛進定國公府大門,就聽到身後大門“哐當”一聲被踹開了,守門的士兵舉著手中的畫戟,呆呆地瞧著他,而麵如嚴霜的玉珂在一群兵士的簇擁下闖了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省略了大概2500字,想要的話可以留郵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