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林澤睿可是知道他師傅的護短,現在又有了寧王,隻怕這次胡婉真是真的要連累安王和豫國公府了。
寧王將蘇珍珠喜歡吃的點心移到蘇珍珠麵前,嘴裡道,“胡婉真心胸狹隘,睚眥必報,以後你小心一點,不要單獨去見她。”
“嗯,我知道。”蘇珍珠乖巧的點頭,“我這次也是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我以為她最多說幾句不好聽的話而已。”
林澤睿想起以前的一件事,“曾經一次宮宴上,寧王幫一位小姐撿了下手帕而已,結果當天下午那個小姐就被人推到湖裡去了,同時被推進去的還有一個男子。萬幸的是這個男人秉性不錯,最後也算是莊好姻緣。”
蘇珍珠抿了抿唇,“是胡婉真下的手?”女子清白大於天,她這是要逼死那位小姐。
林澤睿嗯了一聲,隨後寧王描補道,“其實當年被推入湖的應該是另外一個男子,那個人是個紈絝,吃喝嫖賭樣樣精,是那個小姐後來的夫婿見勢不對將他推了回去,他自己反倒是掉了下去。”
林澤睿道,“就因為這件事,後來少於有小姐接近王爺。”
蘇珍珠聽得心驚,看眼寧王,她感慨道,“這胡婉真,真夠狠的。”
被看的寧王直覺不對,殷切的給蘇珍珠倒了杯茶,“你嘗嘗這個茶,是我從王府裡帶出來的。”
“還有這個點心,雖然不比王府的但尚能入口。”
“你要是不喜歡這個,我明日讓王府裡的廚子給你做了送去。”
蘇珍珠斜著眼睛看寧王,“你敢送?不怕我爹?”
寧王瞥眼林澤睿,輕咳兩聲,“可以讓燁華轉給你。”
瞅著這一幕,林澤睿覺得他要無法正式自己追隨的主子了,為了不讓自己成為叛徒,他選擇告辭離開。
林澤睿一走,蘇珍珠也提出要回家,時間已經不早了。
“我送你回去。”寧王道。
“你送我?”蘇珍珠錯愕,“你不怕惹怒了我爹?”
寧王頓了下,望著窗外緩聲道,“真遇上了再說吧。”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的停在丞相府大門外。
蘇珍珠下車走到寧王馬車邊,笑著對同樣下了馬車的寧王道,“我一直想不通胡側妃為什麼會認為你心裡有她?難道你們以前真的有一段兒?”
寧王道,“你怎麼知道?胡婉真告訴你的?”
搖頭,蘇珍珠把在靜安侯府壽宴上偷聽到他和胡婉真說話的那一幕告訴了寧王。
寧王恍然,“怪不得你一點都不奇怪胡婉真為什麼針對你。”
“所以呢,你究竟做了什麼讓她有這麼深的誤會?”
“也沒做什麼,就是當初惠妃一心想把胡婉真指給安王當側妃,但母妃不想讓她如願,她又看出胡婉真對我有意,於是多次在宮宴上讓我與胡婉真合奏來氣惠妃,我拿母妃沒辦法,隻好同意,也就這樣,胡婉真一直覺得我對她有意,也因此,慢慢的有傳言說我心儀胡婉真。”
蘇珍珠擰眉,“那不對呀,最後胡婉真不還是成為了安王的側妃嗎?”
“是,所以母妃很生氣,覺得在這件事上她輸了一籌。”
蘇珍珠:……
總覺得怪怪的。
“珍珠。”
得到管家通報,急急出來的蘇承宗看著遠處站著,恍若一對璧人的兩個,氣得眼睛都要冒火了。
蘇珍珠看到她爹,急急回頭問寧王,“怎麼辦?真被撞上了。”
“沒事,放心。”寧王不是很有底氣的說道。
蘇承宗沉著臉走到兩人麵前,“勞煩寧王送小女回來了。”
蘇珍珠暗鬆口氣。
寧王也小小的鬆了口氣,“相爺客氣了。”
現在不是好的時機,他道,“我還有事就不多留了,告辭。”
蘇承宗想他還算識相,道,“寧王慢走。”
被蘇承宗的眼睛盯著,寧王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蘇珍珠就上了馬車。
看著寧王的馬車拐過街角,蘇承宗轉身回府,蘇珍珠跟在他身邊,心頭惴惴的小聲喊了聲爹。
蘇承宗停下腳步,扭頭看著女兒歎息,但這件事能怪女兒嗎?
不能,要怪就要怪他把女兒生得這麼漂亮,要怪就要怪寧王是個好色之徒。
瞥著蘇承宗的臉色,蘇珍珠小聲把她在買烤鴨時被胡婉真叫去為難一事說了,還著重提到寧王來給她解圍一事,希望蘇承宗能看在這件事上對寧王改觀一點。
蘇承宗敏銳的察覺到女兒態度的變化,冷聲,“珍珠你不要被寧王迷惑了,你想想看,要不是寧王,你能遇上這事嗎?追根究底,還是寧王連累了你。”
蘇珍珠乾乾一笑,她真的儘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