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泉一猛的挺起身,雙手條件反射的抓著及川徹的衣領,訓斥道:“彆去給我禍害女生”
“哎哎哎?”,及川徹被揪住衣領,動彈不得,他連忙求饒道:“我錯了我錯了”
求饒後,他緩過神來,為自己辯解道:“等等,我沒有禍害女孩子啊”
岩泉一鬆開抓著及川徹衣領的手,語氣不善的質問道:“那你剛剛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及川徹興奮的和岩泉一分享他的發現,然後總結道:“小飛雄的惡人臉輸給了瀨尾弦月的美人麵”
聽到及川徹這麼說,岩泉一下意識的看向場上的瀨尾弦月。
栗色的長發被編成麻花辮盤在頭上,左右各有一縷頭發垂落在耳邊,隨著她的動作搖晃著。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那雙紫羅蘭色的眼眸。和它的給人神秘的映像相反,她的眼眸裡滿含的是意氣激昂的火焰,如果和她的眼眸直視,估計會灼燒到自己的眼睛吧。這樣充滿矛盾的存在,就如同她本人一樣,引人注目。
以上的一切印象都是建立在瀨尾弦月沒開口的時候,她一開口,給人的感覺就完全變了。
“啊哈哈哈哈,彆躲啊”,瀨尾弦月一跳一扣,一個倒黴蛋沒能躲開,在瀨尾弦月的“哈哈哈,都給我倒下吧”聲中,他壯烈犧牲了。
幸存者1號看到同伴的屍體,痛苦的哀嚎道:“不~~山本~”
幸存者2號趕緊上前拉開他怒吼道:“彆管他了,趕緊逃命啊”
狗腿子矢巾秀看到這兩個幸存者,立刻向瀨尾弦月彙報:“大姐頭,這裡還有兩個人”
大姐頭本頭的瀨尾弦月聽到小弟的話後,立刻捕捉到這兩人的蹤跡,然後精準的將矢巾秀托的球朝他們那邊打去。
“統統都鯊掉”
這一球的角度非常好,在乾掉幸存者1號後又彈射到幸存者2號身上,可謂是一球兩命。
矢巾秀用閃著星星的眼睛崇拜的看向瀨尾弦月:“太帥了,大姐頭”
及川徹和岩泉一就坐在體操墊上,先是看著排球場上不斷有人慘烈犧牲,然後屍體被搬運到體操墊上,最後在體操墊上醒過來的人又被送到了戰場上,這樣循環往複,諾貝爾獎評委看到了都該給他們這個永動機頒獎。
但他們這群人蘇醒的速度終究比不上倒下的速度,隨著對麵的人數逐漸減少,打的不是很儘興的瀨尾弦月把目光放到了場外。
然後瀨尾弦月就看到有兩個人呆呆的坐在墊子上,“喂,那邊坐著的那兩個人,趕緊過來挨打”
“快點過來啊,及川前輩,岩泉前輩”,矢巾秀嘴上敬重兩位前輩,但態度上卻是一副以下克上的小人嘴臉。
及川徹和岩泉一相互對視一眼,決定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後輩來點教訓。
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他們上去沒多久就又被瀨尾弦月打下場了。
就這樣等到他們第三次在墊子上醒來的時候,排球館的大門完全敞開,落日的餘暉鋪在場館的木板上,將木板染成了橘黃色。
黃昏以至,館內已經沒有人了,除了這個蹲坐在他們身邊的矢巾秀。
矢巾秀一臉乖巧的看著他們,被他這副裝乖的表情給氣笑的及川徹,直接上手捏住他的臉頰咬牙切齒的說:“這不是我們的威風凜凜的矢巾秀大人嗎?”
被戲弄卻不敢還手的矢巾秀表情訕訕的小聲說道:“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矢巾秀也正是為了說這句道歉才留到現在的,今天他在場上是有些囂張了,手持瀨尾弦月這個大殺器,他可謂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尤其是在最後,在麵對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