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慣這個熊孩子的春日陽萊直接撒手,在瀨尾弦月摔躺在地上的同時,指著外麵的路說道:“你看這水泥地適合拖你回家嗎?”
“這是水泥地的問題嗎?不該是讓她好好站起來走回去嗎?”,跟在兩人身後的岩泉一覺得春日陽萊的關注點有點問題。
“你怎麼站在這”,瀨尾弦月對著岩泉一問道,思索了片刻後,表情變得恍然大悟,而後右手握拳捶打在攤開的左手上,以己度人的推測道:“你是來逃訓的吧。”
“當然不是的”,岩泉一對於瀨尾弦月的揣測表示反駁,他可是有正事要來交代的。
“教練吩咐給你的那件事有什麼問題的話可以來問我,”,岩泉一對著春日陽萊說著,然後又拿出手機,手指在屏幕上滑動了幾下,與此同時春日陽萊的手機發出了提示音。
“我把經常和我們排球部聯合訓練的幾個學校負責人的聯係方式發給你了,我和他們說過相關事宜由你來負責了。”
“真實太感謝了,岩泉前輩”,春日陽萊感激不儘,此刻岩泉一的靠譜負責的形象深深印在她的心裡。
感受到教練和前輩們對自己寄予的厚望,春日陽萊深吸一口氣,眼睛直視岩泉前輩,語氣認真的說道:“我其實有一個想法,可以等我把這個想法完善之後再說給你們聽嗎?”
岩泉一笑了一下,聲音不大卻鏗鏘有力的回複道:“隨時歡迎。”
瀨尾弦月和春日陽萊並排行走著,如果忽略瀨尾弦月被繩子緊緊捆綁的雙手和春日陽萊死死拽著繩子的右手的話,整個畫麵還是很溫馨很美好的。
路上的其他行人都用疑惑的眼光,小心翼翼的向這對怪異的組合瞟了幾眼。
瀨尾弦月就沒有丟人現眼這種感覺,而有著強烈的羞恥感的春日陽萊現在則正陷入沉思中,沒有注意到旁彆人投來的視線。
兩人就保持這種狀態從熱鬨的商業區走到了寧靜的居民區,瀨尾弦月一路上還饒有興致的晃動著捆著自己的繩子,因為她奇奇怪怪的好奇心對於這種被捆住雙手的事情也會感到有趣。
終於,沉默一路的春日陽萊突然開口道:“排球部的人都很好啊。”
瀨尾弦月附和道:“沒錯,跟蟑螂一樣頑強的生命力,看情況能支撐玩夠高中三年。”
原本沉重的氛圍一下子就被瀨尾弦月這惡心的比喻給打破了。
“你這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