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看了一圈並肩作戰的隊友們,率先喊道:“白蘆工”
“必勝!”
白蘆工排球部的眾人聚在一起相互打氣著,和他們喧鬨的氣氛相反的是青葉城西這邊鴉雀無聲的氛圍。
入畑教練平日裡和藹的眼神現在變得鋒利起來,他將一直不離手的水杯放在椅子上,站起身來到及川徹他們身邊,麵上不苟言笑的看著他們低下的頭頂說道:
“我原以為你們會把握好分寸的,但現在的看來你們並沒有做到。”
說完這句批評的話後,他語氣一轉,輕言細語的安慰道:“我知道你們很想戰勝白鳥澤,也為此做出了很多努力,但你們現在更應該沉住氣,贏下每一局,才能再次站到白鳥澤的麵前。”
教練的話他們都聽得清清楚楚,也都明白教練話裡的意思,是想讓他們彆浮躁。可問題的關鍵是,他們現在這樣糟糕的狀態才不因為什麼白鳥澤,而是因為那個人。
及川徹他們心裡這樣想著,然後眼前就出現了那個人的身影。
瀨尾弦月右手食指上纏著一根繩子,繩子的下端是一張甩動著的通行證。她目的明確,直奔到教練專用的長椅上坐下。
坐上後親身感受了一下,瀨尾弦月就椅子舒適度而言給予了客觀的評價:“沒有椅背,椅腳較矮,木板製的底座太硬了,差評。”
“等等,誰讓你來評價椅子”,及川徹指著突然出現的瀨尾弦月質問道,“還有,你怎麼坐在這裡,你應該坐在看台上去。”
瀨尾弦月理所應當的說道:“你們打的跟**一樣,再不親自罵罵你們我怕我得腦溢血。”
“你......”,及川徹不知道是被她話裡的屏蔽詞還是被她這副欠打的態度氣到語塞,也可能兩者皆有。
“還有,是你之前說我有權利坐在教練席上的。”
“我......”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再次語塞的及川徹,被自己之前說過的話命中眉心的及川徹默默的躲到了岩泉一的身後。
比及川徹矮五厘米的岩泉一根本不能完全遮擋住這人的身形,反而覺得及川徹躲在自己身後的這一舉動充滿了嘲諷自己身高的意味,從不介意用最大惡意來揣測及川徹行為的岩泉一,把身後的人拽出來,直接一拳打在他的頭頂上。
看到大家都對捂著頭的及川徹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入畑教練懸著的的心也放鬆下來了,還能笑就是好事。
而後,對於瀨尾弦月坐在教練席的事情,入畑教練沒有將她趕走,反而將她留了下來。
入畑伸照:“溝口,你先下去休息吧。放心,我們會贏的。”
溝口領隊聽聞後如釋重負的捂著心口,步履如飛的離開了這個很有可能讓他猝死的不祥之地,今天他實在是遭受了太多他這個三十歲的年紀不該遭受的事情了。
“很好”,瀨尾弦月像視察的大領導一樣滿意的點了點頭,“如果你們之後再丟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