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晚,我們把陸鎮長請來了。”沈傑帶著沈棟邊跑邊喊。
這時候大家才留意到,當前騎著高頭大馬的不是陸鎮長是誰,他身後還跟著幾個衙差,後麵是兩輛馬車,沈傑和沈棟就是從前麵的那輛馬車上下來的。
此時,隨著前麵的陸鎮長下馬,後麵馬車上的人也跟著在丫鬟的攙扶下走了下來,一看正是昨天才來過添妝的孟子賢和陸楚月。
見是陸鎮長親自帶人來,沈見晚當然是趕緊領著沈母她們上前迎接。
陸鎮長比沈見晚想象的還要爽利,沒有過多的客氣,他就詢問起了沈見晚報官的原因。
雖然沈傑和沈棟他們報官的時候肯定大概說了一下事情,但現在還是需要再把案情了解的更具體一些的。
於是,沈見晚便把事情給說了一遍。
她的講述清晰又明了,既不顯得累贅又恰好條理清楚的說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場上的人都不由紛紛點頭跟著稱是。
陸鎮長聽到沈見晚條理清晰的講述事情的經過,不由對這個雅生案首更刮目相看了。
見之他總結道:“所以沈案首你這是要告這一男一女勾結一氣汙蔑你與人有私通?”
沈見晚點頭:“沒錯,這些書信顯然是兩人親筆寫的,這證明他們早就認識,而這個賀天德卻拿著這些東西來說是和我有私情的證據,顯示就是他們想汙蔑我卻拿錯了他們自己私情的證據。
不然我跟這個賀天德無冤無仇,他為什麼要這麼害我,隻能是他那跟我有過節他的老相好指使他這麼乾的。”
聽沈見晚告她與賀天德勾結害她,王雪梅大急,連忙分辨道:“陸鎮長,您彆聽晚姐兒她的一麵之詞,我和這個賀公子根本就是點頭之交而已,哪裡會指使他來害晚姐兒,求陸鎮長明察。”
然而她的話剛落,陸鎮長身後的孟子嫻就說話了,“王雪梅你撒謊,在書院的時候你明明跟這位賀天德私交甚好,我們都看到過你好多次接人家東西了,你現在說跟人家是點頭之交太不老實了。”
“就是,相信這個書院還有好多人都看到了。”陸楚月也跟著附和。
王雪梅萬萬沒想到陸楚月她們竟然看到過自己和賀天德交往,謊言立馬被拆穿,一時不由真的慌了,“我……我沒有。”明明自己和賀天德做的事那般隱晦,她們怎麼知道的。
此時的王雪梅還不知道這世上有一句話,那就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做過的事情怎麼都會留下痕跡的。
其實她和賀天德相好的事在清風書院早就被賀天德在一次喝醉酒忍不住炫耀了出去,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他們倆是相好在清風書院早就不是什麼秘密,隻是沒有人當麵說罷了。
所以王雪梅也就自以為她與賀天德相好的事隻有他們知道而已。
陸鎮長是什麼人,他一眼就看出了王雪梅的心虛,聞言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看看書信這些物證是不是你們兩人寫的吧,正好老夫對這書法還有些研究,讓我看看。”
陸鎮長拿著那一疊書信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才道:“這十幾封看紙張和筆墨的新舊程度的確是兩年前左右寫的書信,剩下的這兩封應該是剛寫不久,裡麵的內容也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