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畢竟不是清河村,在彆人的地頭,對方家族裡還有人是這裡的村長,她們想不吃虧從這裡討得公道離開便不能有身份,有憑借而不用,不然今天結果如何實在難以預測。
沈見晚表示她從不是那些自命清高有身份不用的人,所以在自己完全處於正義這方時她對用身份壓人這事完全沒有壓力,此時她隻恨自己的身份還不夠高,對對方的壓製可能有限。
不過,這能讓對方對她們有所忌憚也不算完全沒有收獲不是嗎!
果不其然,聽到沈見晚自報門戶,而且舉止間的禮儀一看就跟他們這些鄉野之人大相徑庭,整個人氣勢畢露,孟村長臉上威嚴的神色有了一絲龜裂。雖然他儘量保持表麵的平靜,但他那有些顫抖的拐杖還是泄露了他的一些心緒。
不得不說,沈見晚這自曝身份的策略成功地震懾了對方,後發製人的重新奪回了之前被孟村長出口就潑她們臟水的不利局麵,讓對方上來就出言壓人的氣勢瞬間被瓦解了!
而被沈見晚的氣勢和身份所懾後,孟村長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沈見晚她的話。
因為沈見晚直接道出他來時應該已經聽了人說起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他還上來就指責沈見晚她們行凶,一副不知道沈見晚她們是什麼人的樣子,這就很打臉了!
這不如此問到臉上,孟村長臉上更是忍不住青白交加,尷尬非常,竟不知道該不該點頭。
點頭吧就承認了他前麵的確是故意裝不知情拿捏沈見晚她們,搖頭吧又太沒有信服力了。
孟村長甚至都能想象到,他要是敢搖頭否認他來時已經聽說發生了什麼事,那麼他這幾十年積累下來的威嚴便會蕩然無存。
畢竟除了三歲的孩子,哪個正常人誰相信他會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這不,一番猶豫間孟村長這方就徹底在這期間落入了下風,下麵他要再次開口威脅沈見晚她們的效果也會大打折扣了的。
可以說,門外人看沈見晚和孟村長之間隻是一來一回一個對話,殊不知兩人已經進行了多番的較量。
而孟村長自從年少繼承他爹留給他的村長之位後,這些年來一向在孟家村說一不二,一番為難後,他不由有些惱羞成怒。
礙於沈見晚的身份他又不能像喝罵村裡人那般肆無忌憚,老半天他才故作不耐道:“老頭子不管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總之這打人就是刁民行徑,老頭子身為這孟家村的村長就要把你們送官府去。”
“打人就是刁民,那這孟家人把我們堂姐和外甥女都打得差點沒命,你怎麼不把他們也送官府去?”沈傑一聽立馬嗤笑。
看到沈傑插話,孟村長瞬間找到了發泄的機會,於是前麵被沈見晚壓得死死的火氣便全噴向了沈傑,“哪裡來的囂張晚輩,四六不識的東西,老頭子說話有你插話的份嗎?
那是不是這孟家村村長的位置也讓你當好了,老頭子乾脆到一邊去坐好聆聽你教導好不好?
老頭子活了大半輩子還要聽你一個還沒斷奶的無知小兒在這裡指著鼻子罵,什麼東西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