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這五年,靠著顧家剩下的家底,還有容氏的刺繡手藝開始他們祖孫倆的日子過得還算不錯,甚至顧玉信還去過書院讀書。
隻是自從兩年前容氏大病的一場花費了許多積蓄後,她上了年又老眼昏花不能繼續再做刺繡,如此祖孫倆的日子才難過了起來。
一年多前顧玉信便已經不再去書院讀書,聽說是回來自學,然後等空就上山根據當年和他爹所學的那些粗淺的藥草知識和家傳醫書采藥賺錢。
而沈見晚之所以與顧玉信如此的熟悉,則是因為顧家現在也是為她們快餐店長期供應蔬菜的農戶之一。
看到沈見晚這麼說,現場的人自然是秒懂她這是要拿出她領著手劄份數給對方抄寫,所以見之也沒有人提出異議。
而得到肯定的答案,顧玉信顯然整個人都亮了起來,二話不說就跑過來放下背簍就開始聽從沈軒的吩咐開始他的考核。
同時正在這時候,沈見晚她們驚訝的發現之前離開的劉寶凱竟然又回來了,然後在眾人吃驚的目光下他提出了要繼續抄寫手劄的要求。
“哎呦,狗孫子你這是來晚了呢,我們手劄的抄寫已經夠人了,誰有活還等著你中途睡了一覺再來呢。”沈傑見之立馬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聽到這個消息劉寶凱不由覺得是晴天霹靂,“怎……怎麼可能,這不是有整整七百份手劄需要抄寫嗎,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就被抄寫完?”
沒錯,之前劉寶凱就是知道沈見晚她們需要抄寫整整七百份手劄,而他們爺孫三來考核時現場不過隻有沈傑一個人上交了一份抄寫好的手劄。
所以劉寶凱就是仗著抄寫手劄的事應該還有得忙活,這才沒有回去立馬就回來的,畢竟剛被沈傑那般的羞辱他就立刻回頭抄寫這也太沒有麵子了。
然而誰卻想到他不過是一個多時辰後再來,人家的手劄竟然抄寫完了,這如何讓他能接受呢。
相對於劉寶凱的激動,沈傑新收迷弟謝景鴻卻體會不到他的崩潰,還非常嘚瑟地道:“因為這些手劄都被我們大家夥分分給領完了呀,對了我們打算一次性就完成縣令大人給的光輝任務,明天頭次去交任務就提前把全部的手劄給交了,狗……哦不,劉兄你看這是不是特長臉的事情?”
劉寶凱聽到這個消息更是晴天霹靂,連謝景鴻差點就脫口而出要喊他“狗兄”這事都忽略了,滿懷憤怒的道:“可我明明就通過了考核,而且還是一個多時辰前就來考過了,你們這些明明都抄寫過一份的怎麼可以還把剩下的手劄都分完也不給我留一份呢?”
聽到劉寶凱這質問他們的聲音,在場的人聽了都覺得不舒服了,謝景鴻更是再一次首先爆發道:“你自己走的時候又沒說你還要回來,我們誰知道你還要抄寫呢,所以咱們把手劄都分完能怪得到我們頭上嗎。”
而此話一出頓時一片的附和。
“沒錯,劉寶凱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隻是來了考核又沒有說要領手劄抄寫,更沒有讓沈案首登記在冊,所以哪裡來的要我們給你留收下給你抄寫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