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生病自然是天氣轉換,她稍稍受了風,有點清涕罷了,但對外就是又要休養的命。
大人的事還未傳到小輩耳中,這幾人自然還不知曉。
鳳灼華道寫道:一聲驚雷,閆家大宅一產房內發出嘹亮高亢的嬰孩哭聲。屋內產婆報喜道:“是個男孩,夫人是個男孩.....”門口守門的牛頭,馬麵,黑白,無常,相互點頭,功成身退離去......
雙喜一眨不眨的看著自己小姐落筆,光讀第一段就想叫小姐寫快些。不過不能打擾,不能打擾,忍了忍。
她的屋子又到了養病的時候,一個院子的另外幾人見怪不怪的兀自去玩。
如此鳳灼華在屋子又“養病”十來日。
雙喜提醒:“小姐又過了十日,你已十日未去給大奶奶請安了。”
鳳灼華一口氣寫完第一冊,看了看雙喜放的整整齊齊的稿子,道:“就差檢查了,再休息一日。”
“好,那奴婢怎麼回話,好差不多了嗎?”
“你看著辦。”
“是。”
鳳灼華腰酸肩膀酸,這寫話本子也不是自個兒喜歡,怕是堅持不下來,很是難熬。
今日不是她想休就休的,雙喜外頭出去一下又回來道:“小姐,外頭有畫師入府畫丹青,叫每個小姐都去。”
鳳灼華疑惑問:“可有說為何畫丹青?”
雙喜:“這個不知,那邊的人說每個人都要畫,包括小姐,若是小姐好差不多了,一定去。”
畫畫像,這是為何?
既然每個人都要去,鳳灼華隻得起身,不得不去。
雙喜去給鳳灼華挑衣服,還是那身淺綠色煙羅裙。
鳳灼華自己梳妝打扮把自己的明豔壓了壓,額間故意撩出碎發遮擋。
這個世道美豔並不是好事。
她看自己自覺醜了幾分,可彆人就不一樣了,柔弱,乖巧就是她通身氣質的代名詞。不美豔卻傾城,素淡卻雅致的叫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