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灼華沒了方向,胡亂跑著,想到雙喜去了飛羽院又朝飛羽院方向跑。
她頭發披散,又跑的著急,一路跑都有人奇怪的看著她。
一刻鐘的時間跑到了飛羽院,當然心也稍稍平複了一些。可手還是在不停顫抖的。進飛羽院,沒人攔著,隻不過飛羽院的人皆好奇看她。
鳳灼華跑去點著燈的膳堂,慌不擇路,急急跑到屋裡與剛吃好飯出來的謝允霄撞了滿懷。隨後因著慣性,鳳灼華又後退,被謝允霄捏住肩膀,扶好。
謝允霄斥:“冒冒失失的做什麼?”
鳳灼華說話有點喘:“幫我。”
謝允霄見鳳灼華模樣,頭發淩亂,手中還有帶血的利器,身子還在微顫。冷聲道:“說!發生了何事?”
鳳灼華:“謝二爺闖進我屋子。關了門,隻有我一個人,他要對我……然後我用簪子自保。”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怕,雖然是斷斷續續的話語,卻是說的清楚。
謝允霄問:“他人呢?”
鳳灼華搖頭:“我不知道,我感覺他在後麵追我,就一直跑。”
謝允霄眉心緊擰,沉聲:“在飛羽院待著,我去看看。”
鳳灼華點頭,心漸漸開始平靜,累的去找凳子坐。
謝允霄朝著門口走去,並沒有看到謝允浩,暗罵一聲,畜牲,隨後想到鳳灼華手中帶血的利器,便朝著府醫在的方向而去。
謝允浩果真在府醫這裡,正好在包紮,謝允霄看一眼,是個小洞眼兒,問府醫,道:“他傷的嚴不嚴重?”
府醫道:“皮肉紮穿,差點紮到裡麵內臟。說輕不輕,說嚴重也不嚴重。”
謝允霄找了位置坐道:“哼,今日算是走運了。”
謝允浩:“我哪知道啊?看著柔柔弱弱的一個人竟然這麼紮人。”然後伸出手道:“這都不知道得養幾日?”
謝允霄冷聲道:“該!”
謝允浩:“哎,三弟你怎麼說話的?我是你哥!”
“你這樣的哥,還是我的幸事不成?”
“我哪樣了?”反應一瞬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自然是人家小姑娘說的。”
“全府都知道了?”
“不知道,反正她是去了我院裡。”
“她怎麼樣?”
“渾身都在發抖,你說呢?”
“嗬!帶刺的兔子還會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