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點時,謝允霄回府,對著朝一道:“叫年少爺去老太太那用飯。”
朝一應下。
隨後被謝允霄叫住道:“提醒他去詩畫樓,帶著老太太。”
“啊~”
“啊什麼?快去!”
“是。”
謝辛年剛練身回去,連日訓練,到底習慣,稍稍像那麼回事。朝一去請人的時候,謝辛年也才休息沒多久。
聽著叫去陪老太太用飯立即又起了身。
朝一沒有像平時傳了話就走,而是等著人,待人出來跟著道:“年少爺可聽著外頭的熱鬨?”
謝辛年一頓,“什麼熱鬨?”
朝一道:“就是表小姐要跟人擺擂台的事兒?”
謝辛年這兩天除了看賬就是練身,偶爾聽聽三叔做生意的門道,哪裡有功夫去聽那熱鬨,道:“什麼擂台?”
“就是詩畫樓挑戰第一才女的事,這麼大的事兒年少爺怎好不知,怎麼也是府裡待過的表小姐,輸贏不得關係謝府門麵。”
謝辛年詫異,“表姐?”
朝一點頭,道:“三爺給定了位置,你到時候帶著老太太去看看,也叫不出門的老太太瞧瞧熱鬨。”
謝辛年問:“是三叔的意思?”
朝一道:“三爺覺得這事兒不是小事,放你一天假,陪著老太太。”
謝辛年點頭,道:“好,何時?”
“後日。”
“成。”
朝一將人送到淳華院,就走,這事兒確實年少爺提比三爺提合適。就是天天都睡一道了,連提都不能提,不免覺得三爺的路還長著。
謝辛年進屋的時候,已經開始擺飯,謝老太太看著謝辛年一天一個樣不免覺得這孩子是真不容易,至少這身板子有那麼點壯實起來。
謝辛年叫道:“祖父,祖母,三叔。”
謝老太太道:“今日多吃兩碗飯,沒有你三叔的個子,也得有你三叔的體魄。”
謝辛年應下道:“是。”他這幾天飯量確實見長,三碗飯都能吃。
後又道:“祖母,你這整日不出門也不行,後日三叔放我假,祖母跟我一道出去瞧熱鬨。”
“什麼熱鬨?”老太太問。
“詩畫樓擺的擂台。”
“不去,不去,都是你們年輕人喜歡的,我這老太婆去瞧什麼熱鬨。”
謝允霄道:“母親還是去一下,是府裡待過的表姑娘跟人擺擂台,出門還是代表謝府,您去瞧個熱鬨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