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人群開始散了,遊戲已經開始很久,她們來隻玩一個尾巴。
每個出詩的都有一支簪花,鳳灼華也有一支,每個人都簪頭上,包括男子,多出來的就送人,便是單冰蟬和岑筱婷都有,大家都簪花,這場麵好有喜感。
隨後就是擊鼓傳花,玩飛花令。
場地很大,桌子擺成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圈,男子兩邊,女子兩邊,中間一麵鼓,還是剛才那控場的老頭站在鼓前。桌上有著各色小點吃食,這樣的宴會鳳灼華自然是第一次參加,覺得很有意思,難得這樣玩玩也不錯。
中間的老者感覺很喜歡跟年輕人說話,又慈愛,對著大家說道:“小友們在張府可隨意自在,這個飛花令你們想來也常玩,題也不難,剛才是畫,這一次就以水為題,答不上就喝酒,如何?”
“好!”都是男子的聲音,中間伴著一個單冰嬋的,有點突兀。
岑筱婷拉著人道:“你彆激動,彆丟了我們金陵姑娘的臉。”
單冰嬋訕訕道:“我不是故意的。”
鳳灼華坐最末,拐角剛好有一男子跟人換了位置,隨後顧行舟便就在鳳灼華身邊了。
顧行舟想到那句叫屎糊過眼就來氣,沉聲道:“鳳灼明?”
鳳灼華小聲,靠近,道:“顧兄,對不住,我那是事出有因。”
“去,少來,你現在可不是兄弟!”
鳳灼華訕訕:“不是兄弟也可以是兄妹。顧兄想是個大度之人。”
“伶牙俐齒,不把你當妹妹就不大度了?”
鳳灼華:“倒也不是這個意思,顧兄說句話,我賠罪。”
就這性子,一般姑娘家怕是沒有的,顧行舟打量鳳灼華,是真的好顏色,難怪謝允霄當時說他送來著,合著早知道她是女子,先下手了,沒好氣道:“我那扇子被人拿走了,你再送一把來。”
鳳灼華彎唇,道:“好說,顧兄來金陵我叫人做一把更好更精致的。”
“這可是你說的。”
“自然。”
這裡兩人竊竊私語,又在拐角,叫人看的清楚,單冰嬋離鳳灼華最近,道:“誰啊?”
鳳灼華道:“顧兄,是我一個兄弟,在金陵就認識。”
單冰嬋對著人點頭,也小聲道:“顧兄好。”
隨後對著同樣好奇的岑筱婷道:“顧兄,是金陵就認識的兄弟。”
岑筱婷點頭,又對同樣好奇的孟清婉傳話,一來二去,都把顧行舟看成兄弟。
話傳到孟清婉自然就停了,她跟顧聘婷也不熟。
鼓聲響起,歡快也有節奏的敲擊著,男人那頭開始傳起,末尾的男子就是顧行舟,第一個的女子就是鳳灼華。
每個人都盯著那朵花,鼓聲一停,還在男子那邊,拿著花的男子道:“明月鬆間照,清泉石上流。”
“好,好,好!”有掌聲獎勵,還是一朵簪花。
鼓聲再次響起,這次沒多久便在顧行舟手上,鳳灼華正緊張,她身邊的人都緊張躍躍欲試,就怕輪著自己,顧行舟就是拿著不動,著急壞了後麵一行人。都以為他要來一句詩的時候,鼓聲一停,這簪花就在鳳灼華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