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閣老帶著鳳灼華走,於公公好生替皇上送著人,皇上敬著的人,除太後之外,那就是孟閣老第一。於公公好生送著人不敢怠慢。
鳳灼華扶著孟閣老走路,她不禁道:“灼華叫閣老勞心了。”
孟閣老拍了拍鳳灼華的手道:“好孩子,她們真沒對你做什麼?”
鳳灼華道:“我借著茅房的小窗子跑走,沒叫人欺負著。”
孟閣老道:“好,你是好樣的。”孟閣老一把年紀,是真的被這樣的齷齪事給氣到了,剛才收著,是給皇上麵子。
涼亭裡
顧行徽下跪道:“父皇,兒臣願代妹妹受罰,母妃走的早,是我這個做哥哥的平日裡疏於管教才會如此。”
皇上冷著臉道:“說吧,你這臉上怎麼回事?”
顧行徽道:“叫那女子的未婚夫給打的。”
“還是跟這事有關,他一個百姓,也能叫他打著你,身邊的護衛都乾什麼吃的。”
“不瞞父皇,他是兒臣的好友,當年胡關之戰,兒臣沒守住糧草,是他給兒臣備足了糧草,兒臣欠他一個大人情,到現在還沒還,今日就當還了。”
胡關死傷慘重,最後大捷,這事他知曉,道:“這事朕怎麼未聽你說過?”
顧行徽道:“一來是兒臣失職在先,二來他幫著兒臣是還兒臣曾經救他於危難的人情,即是人情,兒臣領了,就沒上報。今日妹妹之事是我這個做哥哥的沒做好。”
皇後走過來道:“管束之責在本宮,跟徽王有什麼關係。”
皇上想到正事,氣道:“去把六公主叫來!”
皇後道:“已經叫去仁德殿了,皇上可要一同去?”
皇上起身道:“我倒要看看,那女子跟她有什麼仇怨,要如此想儘辦法,皇家的臉都要給她丟儘了。”說著咳嗽兩聲。
顧行徽道:“父皇,兒臣願替妹妹受罰!”
皇上看一眼顧行徽道:“朕還未知曉事情始末,你也來看看,她到底為什麼那麼做!”說著又咳嗽幾聲,氣的!
仁德殿人已經到了,氣氛有些凝固。
顧娉婷有些緊張,感覺不妙,她不知曉發生什麼事,要是那女子找到父皇,她也有說辭。
看到父皇和皇後,還有哥哥,看到他臉上的青紫,不禁忘了行禮,著急道:“哥,你的臉怎麼回事!”
皇上冷哼道:“還不是你闖的禍!”
如此一說顧娉婷似乎猜到什麼,道:“你是王爺,他敢不把你放在眼裡。”
皇上聽著就來氣,皇家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道:“說,你今日要把那女子如何?”
顧娉婷看了看周圍,沒有鳳灼華的身影道:“父皇,是她非要求著我做女官,我看她有幾分才學,便就幫她這個忙,誰知曉她臨時反悔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