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孕婦,這樣的打擊無疑是巨大的,宗辰立即去請大夫。
鳳灼華想到謝二老爺的次子,那次在城樓還對著她笑,原來,是他,出城的時候就想要謝允霄死。
她躺在床上越想越恨,恨不能將這些人大卸八塊。
謝府那頭已經知曉謝三爺聯係不上之事,飛羽院所有人都做不知,謝二老爺來要謝家管賬的印信,說是下頭人都找到他頭上,著急著,他先幫了這忙。
便是謝老爺子也覺得謝二老爺是對的,叫飛羽院先把東西找著拿來。
很多東西朝一守著,朝一管著飛羽院書房鑰匙,這個事情謝老爺子是知道的,剛回謝府,一聽謝二老爺要來奪權,拿著鑰匙躲到鳳府來了。
鳳灼華剛被大夫叮囑,動了胎氣,叮囑她切忌情緒大起大落,影響腹中胎兒,她唯有把情緒收起來,為了他,她也要把孩子保住,生下來。
雙喜道:“小姐,朝一又來了,很著急。”
鳳灼華不得不起身,去到書房。
看到鳳灼華,朝一著急道:“謝二老爺要三爺的印信和鑰匙,這些東西給了謝江盛,這謝府可就是謝二老爺的,謝老爺子可沒有手段對付謝江盛。”
鳳灼華看了看桌上的鑰匙,垂眸,她還沒從傷心處走出來,此刻看著這些,內心悲傷道:我該如何守住你的東西。
她上前拿起鑰匙緊了緊,緩下之後道:“把謝三爺平日的筆記哪裡給我看看,我給謝老爺子去封信。”
“是。”
朝一伸手接過鑰匙,立即去辦。
他不敢在謝府露臉,好在飛羽院有後門,進書房拿了三爺平日寫的可憐的字,去給鳳灼華。
鳳灼華看了看謝允霄的筆記,一手的狗爬字,這麼大個人竟然字都沒學好,怎麼管賬的。
這樣的字最是難模仿,端端正正還好些,不是粗就是細,不是力重就是力輕總有章法,可這樣的字,半點章法沒有。寫了半天,不如雙喜一句,“小姐,我來試試。”
她怎麼沒想到雙喜就是這樣的字。
到底叫雙喜寫了幾遍,出了一封信。
朝一拿了信就去交給謝老爺子。
謝老爺子是看到那孩子的字就頭疼,那孩子就是欠練,內容也是叫他皺眉,他在外有重要的急事,趕不上婚事,叫人先過門,之後的事等他回來再說.
謝江盛皺眉,看了看信的真偽,隻覺當初沒叫他練字可惜了,這字跡,沒練過的人都這樣,但又不知怎麼反駁說這信不是他寫的,他看向朝一道:“什麼急事,親事都不回來。”
朝一道:“屬下隻是傳信的。”
謝江盛道:“這麼說,什麼事都得壓著,等他回來再說?”
朝一道:“屬下沒看信,不知。”
謝江林道:“婚事就在眼前,不差這幾日。”
朝一道:“還有些信上不好說的,三爺叫屬下單獨傳話給謝老夫人。”
謝江林道:“去吧。”
謝江盛看著朝一離開,眯了眯眼,好一個飛羽院,沒想到朝一還有這能耐,看你們能拖幾時。
謝老太太在納涼,這天悶熱,叫人不踏實。
朝一見著謝老太太,拱手,麵容嚴肅,道:“三爺叫屬下給謝老太太帶句話。”
謝老太太道:“都快成親了,不能回來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