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舟起身,秋虎的日子大家都穿的少,尤其是落了雨後,衣衫更是貼的緊,姑娘家的身姿被他一覽無餘,顧行舟感覺自己冒犯了人,要撇開眼,可這姑娘一直在哭。
顧行舟退了自己衣衫,披到單冰嬋身上道:“穿上。”
單冰嬋道 :“大家都濕噠噠的,這衣服披著有何用?”關鍵還有泥巴和落葉沾著。
顧行舟隻一個字:“透!”便叫單冰嬋止了哭聲,她看了看自己,瞪大眼睛,粉色小衣都透出來來,趕緊將衣服披上,嘴裡道:“混蛋,你怎麼不早說,流氓!”
誰流氓?他什麼都沒做,被人罵流氓?
俯下身趁著單冰嬋穿衣真做一回流氓。
單冰嬋瞪大眼睛,止了手上動作,腦子一片空白。
女子的氣息是溫熱的,唇是軟的,特彆的軟,顧行舟睜著眼睛看著單冰嬋的一舉一動,慢慢的加深這個吻,她還是一動不動。
一吻罷了,他道:“這才是流氓。剛才是你先對我流氓,這次小爺禮尚往來。”
單冰嬋愣愣的,許久才出一個“哦”字。
顧行舟覺得自己衝動了,這氣氛很是尷尬。
大雨開始轉為小雨,淅淅瀝瀝,單冰嬋穿好衣服,顧行舟蹲下身,單冰嬋看了看眼前的男子,莫名的心跳加快,伏上他的背。
這一次跟剛才不一樣了,單冰嬋沉默了,顧行舟也沉默了,直到看到山腳下,顧行舟開口:“剛才是我冒犯了。”
單冰嬋也不懂感情,加之她性子不愛計較,道:“沒關係,我不說,你不說,誰都不知道。”
顧行舟聽著這話怎麼就覺怪怪的,接話道:“好。”
守著馬的下人見到兩個主子沒個好樣下山,小娟急道:“小姐!你怎麼了?”
單冰嬋道:“沒事,摔的慘了些。”
顧行舟道:“還能騎馬嗎?”
單冰嬋道:“不知道,我試試吧。”
都這樣慘了,定然是不能叫人放心的,將人背放下,又立即抱著人,上了自己的馬背上,隨後自己上馬,兩人一驥騎馬走人。
單冰嬋第一次小鳥依人依在一個男子懷裡,腦子裡想入菲菲,最是難忘的就是顧行舟雨中親她的樣子,心撲通撲通跳的厲害。雖然傷著,但莫名叫她彎起了唇。
回金陵顧行舟便將人帶去醫館,抱著人進醫館,大聲道:“大夫,摔了腿腳您給看看。”
“哎呦,這是濕也不怕著涼,好歹換了衣服來。”兩人都是狼狽的濕模樣,入夜又涼,大夫看著就著急。
顧行舟道:“我去買衣裳,你在這裡等我。”
單冰蟬點頭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