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買一處宅院,之後聯係我。”
胡聰簡直了,他怎麼會惹上譽王,看了看百裡家的門,也就是說以後凶險都叫這百裡家擔著了。
見著有人出來,胡聰拱手走人。
百裡成安見謝允霄很久沒回,問:“你們在說什麼?”
謝允霄抖了抖手裡的碎銀道:“幫他說幾句好話。”
百裡成安當場臉黑道:“你四書都學哪裡去了。”
謝允霄吊兒郎當的收起碎銀,道 :“那套對讀書人管用。”
“你!朽木!”
說是這麼說,回家之後還是盯著謝允霄練字,這個字雖沒有文人風骨,但日日描著字帖,倒是有那麼自成一派的意思。
謝允霄的自律和優秀,已經叫百裡成安很是欣慰,慢慢的還有那麼點以他為傲的感覺,尤其是今天,沒叫他銀子沒白花,還在兩位大人麵前長了臉。
越是臨近武考,謝允霄越是認真,百裡成安又賣了一本孤本,給了謝允霄銀子,叫他去馬場練手,都到這一步了,也不能差最後一哆嗦。
謝允霄拿著錢,先去了趟徽王府,沒走正門,翻牆繞著去了徽王書房。
好在林風看到,趕緊去找顧行徽。
徽王見到林風的眼神,放下孩子便道了聲:“我還有事,先去一趟書房。”
孟清婉含笑點頭,溫婉道:“王爺去吧。”
等顧行徽一走,孟清婉又抱起孩子,道:“你父王的兄弟想是醒了,他已許久入夜不外出了。”
她知道自己想要的有點多,既怕他有外室,又怕他喜歡彆人,如此日日在家反倒叫她安心,她也知曉這樣的心態不對,但有時候就是不受控製。也不知以後他有妾室,她該如何自處。
顧行徽進了書房,謝允霄已在喝茶。道:“何事?”
謝允霄道:“開花樓,你背書。”
顧行徽無語了,“你忙的過來?”
謝允霄道:“有用。”
顧行徽猶豫,花樓哪裡是那麼好開的,汴京的花樓譽王都不敢沾,他沾了被父皇知曉......
一時沒回應,謝允霄也不急,等他慢慢想,他順道吃些茶點。
顧行徽極少見謝允霄吃點心,還一個接一個,道:“百裡家不給你吃?”
謝允霄道:“我過過凶險的日子,可沒過過苦日子,吃不好睡不好。”
“給你睡柴房不成!”
“腿伸不直,你試試。”
“等你考出,本王叫湘雨她們繼續伺候你。”
“不用。”
“怎麼?她們細致伺候你一年,將你照顧的妥妥貼貼,夠不著做你妾室?”
謝允霄瞥眼,也想到顧行徽的用意,他不喜歡眼線,道:“我可以給她們錢財,做妾室便罷,這輩子我隻為我妻子守身。”
“妻?”
“彆跟我說你人不在,她也能進謝府!”
謝允霄喝一口茶道:“進了謝府的門,我的孩子叫瑜兒。”
顧行徽不明白了,道:“你出事時沒成親吧。”
“那也不妨礙她有孕,進家門。”
顧行徽不屑道:“我當是多冰清玉潔的姑娘,怕不是彆人家的孩子進了你的門。”
謝允霄沉了臉,道:“你當我的人是擺設,誰都可近她的身。再者,我的女人不需要你任何看法,我喜歡就成。”
“好,好,好,算我說錯話。”心裡道重色輕友,就這樣就不開心了。
謝允霄起身道:“這事我叫我的人來找你接頭。”
“本王還沒同意。”
謝允霄才不管他同不同意,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