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婉道:“說來,你什麼時候寫書,我都把你的書看爛了,竟然再也找不到自己喜歡的話本子了。”
單冰嬋道:“我也是,看彆的書看不進去,就是看也沒有那種激動的感覺。”
岑筱婷道:“就好像吃了燕窩魚翅,再去吃豬肉,索然無味一樣。”
三觀養刁之後,在落回去確實有一點難。
鳳灼華道:“我許久沒寫了,都沒那份寫書的心了。”
單冰嬋道:“刀不磨不快,你再把那心養回來,我們幾個這幾天可以湊一起,再寫個續,不是還有遺憾嗎?能不能把遺憾補上?”
鳳灼華此刻有好多好多的遺憾,要圓滿不可能了,要寫也是將遺憾放大,沒有意思,道:“再寫就是悲,閻王在地府就是孤身一人,不可能經曆凡塵就多了一個女人養在地府,邏輯不對。”
原來還要顧慮這些,孟清婉道:“我想看看相愛的人,後院有許多小妾那樣的故事,你可會寫?”
鳳灼華敏銳問:“徽王府有許多小妾?”
孟清婉道:“沒有,不過,我知曉,他不可能隻有我一人,我有一些迷茫,他若有了新歡,我該如何自處。”
這個顧慮單冰嬋也有,岑筱婷也有,她們道:“我們也想看。”
鳳灼華看著這幾個好友,不禁想她是有多明智,先前就把不準納妾之事說明了,就沒有了這樣的顧慮,不過可惜,他沒守在她身邊,這個顧慮有跟沒有一樣。
鳳灼華道 :“叫我想想,若是寫,我便約你們串門子幫我。”
幾人應聲:“好啊。”
幾人說說聊聊,鳳灼華下午便回了住處。
此刻正有人和朝一碰頭,兩人一人在牆角裡麵,一人在牆角外麵,麵對街道。朝一靠著牆角,簡言意駭道:“三奶奶想知曉誰害的謝三爺?”
陸海沒想到朝一來是三奶奶的吩咐,如實道:“是譽王和謝常康。”
朝一也是第一次聽到譽王,道:“譽王為什麼要害我們三爺?”
陸海哪裡知曉,道:“我知曉的時候已經晚了,他們已經派人行動。”
朝一點頭道:“好,你回吧。”
說著利索離開,在彆人看來,他隻是在牆角站了一會兒,也未見其他人。
而暗處回去的人也立即離開,隨即有個疑惑,三爺是否和三奶奶見過麵?不過他對三奶奶不熟,未多想。
朝一回來時,鳳灼華已經等著了,朝一躬身道:“陸海傳話,說是譽王和謝常康一起害的三爺。”
鳳灼華皺眉問:“譽王?他為什麼要害三爺?”
“陸海沒說,隻說他知曉的時候,行動的人已經派了出去。”
鳳灼華眼眶一紅,他是曝屍荒野了嗎?
若是他活著,又怎麼舍得棄下她們母子。想到那短發男子,又希望他真的受傷了,許還在養傷。
內心深處也知曉,自欺欺人而已。
雙喜道:“小姐,你彆哭,奴婢詛咒他們不得好死。”她一個奴婢隻能逞口舌之快了。
鳳灼華傷心了許久,也不差這一回。她能為他做什麼,守好謝家,還有呢,能否,為他報仇?
抹了淚,吩咐道:“派人去盯著謝常康的一舉一動,順便留意譽王。”
朝一應聲:“是。”